然,就这样一个让皇上厌恶,又不得湛王喜的女人,归来之后,却活的极好。不但无任何人为难她,还处处都敬着她。所以…… 顾廷灏有理由怀疑,皇上包括湛王府上下,之所以能容忍她,接纳她是因为她手里掌控了致命的东西。比如,两个至尊男人的性命! 顾盛听着,再看顾廷灏那变幻不定的神色,淡淡开口,“你想的没错,事实确实是那样!” 顾盛这话出,顾廷灏心头猛跳。为顾盛如此直白的说出,也为…… “父亲,你的意思是,完颜千华她真的……?”天,这太可怕了。 顾盛肃穆道,“是真的!但却与顾家无碍。我们只听圣令,其他……该咽下的咽下,不该探究的不去探究。” “儿子知道!” “既然知道。那么,也应该晓得今日这话不该问,更不该说。” 顾廷灏垂眸,“儿子知错!” “好奇害死猫!特别是皇家的事,知道的太多,探究的太多,最后都不会有好结果。”顾盛悠悠道,“菜市口的刽子手,他手里那把刀,能砍的可不止是庄家。” “儿子谨记,以后一定谨言慎行。” 顾盛点头,神色恢复如常的温和,“天色不早了,去歇着吧!” “是!父亲也早些安歇。” “好!”此时的顾盛,又是满脸的慈和,完全的慈父态。 只是,顾廷灏知道,这不过只是表象而已。顾盛从来不是一个慈父,待子如兵,那种严厉超乎一般人想象。 是人都会犯错,特别是孩子,犯错太正常,可是在顾盛这里却是不容。继而,从小开始,他跟哥哥就知道。在顾盛眼里,犯错跟兵败是同等的,都不能原谅。一次严惩,足以令他们铭记一生。 所以,在顾廷灏的心里,他对顾盛有敬,可更多的却是畏惧。 顾廷灏轻步走出,屋内沉寂下来。 少时,顾盛开口,“青木!” 话落,一瘦小的身影从暗处走出,“将军!”声音低沉,粗哑。 “把二公子身边的人都换了,再派几个人过去。”在京一些时日,开始轻重不分了。 “小的遵命!” 对于顾盛的命令,青木绝对的尊从。至于顾廷灏……他只是将军的儿子,不是他的主子。 顾盛对下人,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和忠诚。所以,青木一点儿也不觉得他这样的想法有任何不对之处。 “将军,小的有一事不明,请将军指点。” “说!” 对身边下人,顾盛比对自己的儿子还要宽厚一些。因为,这些人都是要给他卖命的。而儿子,却是要他庇护的。所以,态度自然不同。 “完颜千华手里都已有了拿捏皇上和湛王的绝对利器,为何还要再让齐瑄和邢虎劫持容倾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除了白白折了齐瑄和邢虎这两个棋子,无任何好处!”青木左右思量,始终想不通完颜千华为何要那么做。 顾盛听了,没回答,反问道,“你说,若是完颜千华得逞了,容倾被伤了。那么,除了湛王之外,暴怒的还会有谁呢?” 青木听言,眼帘微动,不假思索道,“是容逸柏!”回答,脑中骤然一亮,一通百通,豁然开朗。 顾盛淡淡道,“容逸柏是什么性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