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起来吧!该吃饭了。”说完,大步往外走去。 容倾看着湛王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摸摸肚子,“小球球,你爹爹又开始刮邪风了。” 如此发奋(愤)做一个父亲真的好吗? “不过,你爹这样也是因为第一次做父亲的缘故,有些紧张无措,还有些不开窍。所以,我们就顺着他吧!”谁让他很多时候也跟个大孩子一样呢! 容倾说着,嘴角扬起一抹浅笑,“说不定,不等我们听厌,你爹自己就念烦了。” 孝经,孝道什么的,儿时就要会读,少时就要会背的东西。可是,湛大王爷却直到现在,还在捧着书念。由此可见,他对这类东西的不屑一顾。如此…… 唉! 如此教导儿子,也是在难为自己呀! 对于湛王如此做法,不看好的不止容倾一个。还有…… 凛一对着凛五如是道,“考王妃三从四德,教小主子孝道!主子也挺不容易的。” 凛五听了,看凛一一眼,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像是调侃呢! 不过,凛一的话倒是也实在。对王妃和对小主子,主子确实是又师傅又当爹的。 只可惜,主子的为师的水平实在是不咋地。在教导王妃的事情上就是一个例子。 三从四德什么的,没把王妃教会,反而把自己给绕进去了。不过,在教导小主子的问题上,主子应该能守住自己的阵地……吧! 顾家 伤的不轻,却也未触及要害。继而,在第二天,吴月儿既醒了过来。 “醒了!感觉如何?”顾老夫人坐在椅子上,看着脸色长白的吴月儿清淡道。 “外祖母……”略显吃力的轻喊一声,随着红了眼圈,眼泪流下,呜咽着哭了起来。 跟受伤的小动物一样,模样甚至可怜。 “古嬷嬷!” “老奴在!” “去请大夫过来!” “是!”古嬷嬷领命,疾步走出。 吴月儿拉着顾老夫人的手,眼泪不止。 父母双亡,孤苦无助,吴月儿的情况确实令人堪忧。 “因为其父跟其母,均是因为惹到湛王府,才遭遇不测的原因。致使吴月儿在吴氏族家的日子很不好过。” “受尽苛待不说,还接连不断的被人算计。现,连放荡,不检点勾引堂哥的名头都出来了。” “所以,吴月儿会冒险来京城,也确实是在吴家待不下去了。” “还有这次庙堂遇袭,或跟吴家人脱不了关系。” 虽未查探,但却不由猜测。因为吴家确实有这么做的理由。 虽然吴月儿父母确实不在了,但吴月儿的舅舅还在。纵然关系也大不如从前。但…… 谁有能保证,他们绝对不会护短呢? 若是顾盛知道吴家这等苛待吴月儿,万一恼火。那……吴家还真是承受不住。如此,心虚使然,为避免多惹麻烦,对吴月儿痛下杀手也不无可能。 顾盛听了,神色淡淡,看着顾廷灏道,“这些她都与你祖母讲了?” 顾廷灏点头,“哭诉了一些。” “诉苦之后呢?” “求祖母再护她一次,给她寻一处宅子,让她有一个安稳,除此再无所求。” 这要求听这着,倒是不算过。 顾盛垂眸,什么都没说。 顾廷灏静默,也不再多言。 这件事儿,一切看顾老夫人。 良久,顾盛忽而想到什么,抬眸,看向顾廷灏,“听说,你房里的一个妾室有身子了?” 这事儿,齐氏(顾盛之妻)昨日已经知晓。如此,顾盛知道也一点儿不足为奇了。 顾廷灏听言,点头,“是,还不足两个月。” “这事好事儿。” “嗯!” “孩子出生之后的事,都想好了吗?” 顾廷灏颔首,“父亲放心,儿子知道该怎么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