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笑死我。” “你不讲,我不说,没人会知道。”饿久一点,只吃一口肉也会终生难忘。小寒瞥他一眼,继续说,“你娶我就是为了干那事?” 立夏:“我,我当然不是。可你是我媳妇啊。” “媳妇的用处只有干那事?”小寒又问。 立夏连忙摇头,“不不不,不是。” “那现在是睡觉还是提我背书?”小寒问。 立夏当然想搂着媳妇睡觉,可他总有种感觉,小寒今年若是考不上,他明年这时候也甭想吃到肉,“背书。没听爸说,你不能本末倒置。” 小寒白他一眼,从枕头下翻出课本。 翌日早上,小寒听到钟响,睁开眼就问立夏,“几点了?” “六点。”冬天黑的早,小寒昨晚背两个小时书,他俩准备睡觉的时候才十点,以至于今天还没到六点,立夏就醒了,“早上做啥吃?我去做,你看书。” 昨天傍晚立夏他二叔一家回来,小寒见到人才知道夏明义为什么那样说。立夏的二叔高高壮壮,他二婶也是,立夏的两个堂妹都有一米七,人挺瘦,但小寒见她俩走路生风,干活利索,就猜到俩人饭量不小。 小寒昨晚做三盆炖菜,切三碟猪蹄冻,担心不够吃又煮一盆菠菜鸡蛋汤。然而,最后还是被全部吃光,包括菠菜汤。 蔡红英和小寒一起收拾碗筷的时候就没忍住,小声嘀咕二婶一家真能吃。 小寒当时想附和,随后一想,不是的。大概人多吃饭热闹,夏民主比之前多吃了半块馒头。她为啥记得这么清?因为上次吃鸡,小寒问夏民主要不要馒头,夏民主说他吃一个就饱了。连他都吃多了,其他肯定和他一样,除了每天八分饱的小寒。不过这话小寒没说,而是笑笑说,偶尔一次,又不是天天这样吃。 现在立夏问小寒早上吃啥,小寒想到昨晚的事也想到菠菜没了,白菜和萝卜被她昨晚炖鸡了,“你煮点粥,热几个馒头,再切一碟猪蹄冻和一碟猪肝,调酱汁的时候别放蒜。” “为啥?”立夏问。 小寒:“吃了口臭。要是还有剩余,给二叔家送一碗。” “知道了。”立夏出去洗脸刷牙。 夏民主去厨房拿暖瓶倒水洗脸,看到立夏正在切东西,夏民主以为看错了,揉揉眼,人没消失,“你会做饭?” “会啊。”立夏抬头道,“爸起来了。” 夏民主“嗯”一声就问,“小寒教的?” “她?”立夏笑道,“我会做饭的时候她才八岁。” 夏民主明白了,“你在小韩村都是自己做饭?” “也不是。”立夏道,“大家轮着做。爸,没青菜了,早上就吃这个吧。” 夏民主笑道:“这个就挺好。” “那我们再去买一副猪肝?”立夏问 小寒走进来:“猪肝好吃也不能天天吃,毕竟是猪下水。不过猪蹄倒是可以天天炖,只怕你嫌麻烦。” “我不嫌麻烦。”立夏笑眯眯道,“关键没木头了。” 立夏的二婶樊春梅出来压水,听到这句就问,“立夏要什么木头?” “烤猪毛的木头。”昨晚立夏他二叔问小寒猪蹄上的毛怎么收拾的那么干净,立夏跟他们说过。随即对小寒说,“想吃你自己去找木头。” 樊春梅边压水边说:“我家有木头,下午下班让你叔开单位的车拉回来。”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