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得罪的不是我。”郎若贤靠近她耳边,“他得罪的是你。” 颜婳还没来得及思考,男人就起身离开了,空气一下子流通起来。她呼了口气,想到什么心里一跳。 “今年过年,家里只有我们俩个人。”郎若贤已经坐到了餐桌对面,“还有滚滚。” 颜婳摸了摸有些微红的脸,没注意男人戏谑的目光:“那我们要去看看爷爷吗?” “他说不用,等开了春会搬回来,省得你带着滚滚折腾。”郎若贤收回目光。 这个小女人大概不知道她现在的模样有多勾人,像个香喷喷的水蜜桃,勾缠着他就快要控住不住了…… 元旦的时候,颜婳收到了一张请柬。 “李伯,斐家是什么人啊?”g市的商圈,并没有这么个姓氏。 李伯是郎立的人,对颜婳的态度一直是恰到好处的,听到她问马上道:“是去年才来的,听说是米国那边的华侨,具体情况等晚上大少爷回来您可以问问他!” 刚午睡醒的滚滚盯着颜婳手里的请柬,觉得这东西金灿灿的很好看,就啊啊啊的伸着小肉爪想要,颜婳见了又开始逗他说话。 “滚滚叫妈妈,妈妈就给你。” “啊啊。” “不对,是妈妈!” 滚滚十个月了,按照老人们的说法有男孩走路早,说话晚的俗语。可他不但说话晚,走路也晚,倒现在都不能自己站立。 颜婳有些担心,想下次打预防针的时候,给滚滚检查一下。 “麻!”滚滚突然发出个单音。 颜婳化惊喜的抱起他:“滚滚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麻。。麻麻!” 滚滚咧着小嘴,露出四个小米牙开心的叫“麻麻!” “哎呦我的宝贝!”颜婳高兴的抱着肉*团子转了一圈。 滚滚见她这么高兴,一边自己咯咯笑,一边麻麻麻麻的叫个不停。 李伯也很高兴,激动的跑去告诉大家,于是这个午后郎家大宅的人都很兴奋。这种新生命的成长和进步代表了希望和美好的祝福,让每个人都发自内心的喜悦。 郎若贤晚上回来的时候很明显感受到了这种喜悦,他把外套递给李伯:“什么事?” 郎立和邓晶晶去京城过节了,家里只有颜婳和滚滚。 果然就见李伯喜气洋洋的说小少爷会叫人了! “叫什么了?”郎若贤挑了挑眉。 “妈妈啊!今天下午叫二少奶奶妈妈了。” 郎立弯了弯嘴角:“还真快。” “可不是吗!”李伯絮絮叨叨的说,“我看用不了多久,就会叫爸爸,爷爷……啊爸爸估计不会叫了,那应该就是先叫爷爷,回头让老爷子高兴一下去……” “等会叫了再说吧。”郎若贤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李伯瞧见好像还有些不高兴。 他顿时住嘴了:“对了大少爷,今天二少奶奶收到一张请柬。” 郎若贤今天有饭局,回来的很晚,他在颜婳房间门口站了一会,正准备转身离开,门却突然开了。 “啊!”颜婳叫了一声,然后瞪大了眼睛,“你半夜三更的站在我门口干什么?吓死人了。” 郎若贤眼神幽暗,颜婳穿着件白色的睡袍,领口不低,但是也不高。他隐约能看到里面起伏的两团雪白,在灯光下散发着光洁细腻的荧光,甚至还有些……体香。 舔了舔嘴角,郎若贤转身就走。 “喂!”颜婳惊呆了,这是唱的哪出? “太晚了,明天再说。”郎若贤砰一声把自己的房门关上。 颜婳一脸懵逼的站在那,好久才反应过来。她是准备去厨房找蜂蜜兑水喝,这几天肠胃不舒服。现在也没心情了,砰一声把自己的房门摔的更大声。 “……”郎若贤沉默的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冲了十分钟凉水澡。 第二天颜婳抱着滚滚下楼吃早饭,小家伙大概觉得自己会发出正确的声音是很厉害的一件事,再加上颜婳那么高兴,就一路麻麻麻麻的叫给不停。 “麻麻!” “哎,滚滚!” “麻麻!” “哎,儿子!” “麻麻!麻麻!” “滚滚!滚滚!” 郎若贤坐在餐厅里,老远就听到母子俩欢快的声音。他弯了弯嘴角,把报纸放下。 “啊?”滚滚见到有人,圆鼓鼓的眼睛盯着郎若贤。 颜婳想到昨晚这个男人蛇精病似的,就不想理她。可大概母亲都这样,她又想炫耀一下儿子会叫人了。便指着郎若贤对怀里的滚滚说。 “伯伯!” 滚滚:“麻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