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地点头,“接到你的消息后,我就立刻改变了调查的方向,通过蛛丝马迹,倒是真让我找到了一点眉目。给西山试验基地遮掩的,是……”左清源一脸为难地指了指天,“不太好说。” 闫廷利迅速地环顾四周,见静悄悄地空无一人,他才深吸一口气,“你跟我到书房来。” 左清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连忙跟上。 闫廷利关好门,目不转睛地盯着左清源,“究竟是谁?” 左清源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最后手指蘸水在桌面上写下一个名字,“不过我没有证据。” 闫廷利的目光死死地落在那名字上,他的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这个消息,宛若晴天霹雳,让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 怪不得查到最后,只能无疾而终,有这样的人护着,能查出东西来才怪。 闫廷利右手握拳,青筋暴起。 瞧着桌上的茶渍逐渐消失,他才勉力地稳住情绪,继续道,“瞧你欲言又止的,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 左清源抿唇,有些不敢直视闫廷利的眼神,“前段时间,那人与闻大师私下里偷偷见过面,但他的身边安保实在太严了,我根本探听不到他们交流了什么,我还知道,他们俩还一同出过门。” 闻大师?! 闫廷利脑海中迅速浮出闻卿言笑晏晏的模样,在他们这群人中,闻卿是唯一的女人,所以大家或多或少都照顾着她,连带着她的地位水涨船高。 闻卿在他心中,从来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印象。 所以眼下,闫廷利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之前想不通的地方都顺理成章了,闻卿有最精准的情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自然能造成这样的局面。 左清源瞧着闫廷利怔楞的样子,他又继续道,“不过闻大师也有可能是被邀请去处理一些不可见人的私事,不一定是我们想的那样。” 闫廷利眼睑低垂,“不管是不是这样,她都不适合和我们一起破阵了,为了不打草惊蛇,还得想个稳妥的法子稳住她。” 三言两语间,已然有了决策。 左清源深谙一点,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插手的。 他抿了抿嘴唇,脸上漏出一抹窘迫,“舒昕不在吗?” 从见到闫廷利后,他就一直想当闫廷利的徒弟,可奈何一直没有如愿,所以他一直想着,究竟怎样的存在,才可以会被闫廷利收为徒弟。 前段时间他得知了消息,可因为着实繁忙,一直没来得及见舒昕一眼。 闫廷利哪里能不知道左清源的别扭,他内心喟叹了一口气,“她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京市。” 左清源若有所思,“那这些事情,她需要参与吗?” 闫廷利眼中划过一抹暖意,他知道,舒昕这孩子,重情重义,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破阵,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这些事情,还是瞒着她吧。 等事情了了,雨过天晴了,再和她说也不迟。 “不需要,前段时间她受过伤,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养。” 左清源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闫廷利见对方落寞的模样,最后道,“这段时间你辛苦了。” 好在还有左清源帮衬着,否则真的要酿下大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