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装店?两个人无奈,只能又偷偷摸摸回了南庄。到的时候都凌晨一点了,整个庄子都进入了睡眠状态,秦烈阳让黎夜在车里呆着,自己跑屋子里去给他翻裤子,好在东屋那边一直暗着灯,没有醒来的意思,他和黎夜这才偷偷摸摸穿好了衣服进了家门。 东屋里,三大爷问六叔,“怎么又回来了,不说睡不着出去逛逛?” 人老了岁数大了觉就少。六叔尤其是这样,大半夜的经常睡不着,在村子里溜达几圈再回来睡。三大爷都习惯了。 六叔一身旱烟味,坐在床边笑着说,“小六他们回来了。这小子比我当年差不了多少,你知道他先干啥吗?先跑去西屋拿了件黎夜的衣服,两个人才进的屋。年轻就是火力壮啊。一点时间都等不得。” 这话说得三大爷也忍不住笑了,他岁数大了,年轻时那点害臊的事儿,现在想想都是乐子,“就跟你没干过似得,你扯坏了我多少衣服?都是缝了又缝,一下地干活,别人都看我。” 六叔一想三大爷光着在小树林里等他的事儿,也乐了,“那时候你可没少喂蚊子。” 三大爷就说他,“你不说抓着小六也要羞羞他,要报仇,怎么自己跑回来了。” 六叔吹胡子瞪眼睛说,“我都一把年纪了,十几年前都没跟他计较,现在计较个啥。再说,孩子愿意住咱家多好啊,吓走了怎么办。” 三大爷往里挪了挪,拍拍身边,“我就说装不知道吧,你还总愿意上前点拨两句。成了,上来睡吧,他俩一早还得走。我昨天都活了面了,等会儿起来给他们烙葱花饼吃。” 六叔就老实的爬上了床,岁数大的人,已经不好意思再搂着了,不过还是将手放在了三大爷的肚皮上,摸了摸说,“哎呦,都摸了四十年了,还是这里好。” 秦烈阳今天是必须正点回去的,queen跟xx都市报的事儿还没完呢。 今天是个重要的节点,昨天公布了黎耀被拘留的消息,如果都市报有诚意,那么今天他们应该张贴出更正道歉启事,那么这事儿就好处理了——不过目前看这事儿不可能,昨天一整天包括夜里,公关部都有人值班,宁泽辉还有他的手机都是开着的,都市报没有一个电话过来,显然不是道歉的态度。 他们原本准备今天的各家报纸头条留白,给都市报一天道歉的机会,昨天傍晚秦烈阳临时改了主意。新闻就是讲究实效性,如果是专题,更是讲究连续性,如果一天空下来,这事儿的热度就低了,他决定还是乘胜追击。 这样今天他恐怕要忙翻了,所以还得提前走。 秦烈阳和黎夜进屋后,直接累瘫了,倒床就睡。还是黎夜讲究点,拿了盆子兑了温水,先给秦烈阳擦了擦,自己又去洗了洗,忙活了半天。等着黎夜上床后,秦烈阳就把人抱住,叫了声,“媳妇你真勤劳。” 黑夜里,看不出肤色如何,但黎夜只觉得脸发烫,又不愿意搭理他,闭着眼睛睡了。秦烈阳也不管,抬头找准位置低头亲了一口,也睡了过去。 闹铃是四点半响的,两个人起来,三大爷都烙出来五六个葱花饼了,旁边还有切得细细的用香油调好的小咸菜,六叔在一旁替三大爷翻着饼,一边招呼他们,“快吃,趁热吃香。还多烙了点,等会给小周和司机留着,你们不用操心了。” 两个人连连应着,洗漱完毕,秦烈阳就忍不住扯了一块先塞进了嘴里,顿时满足的不得了,这味道他记忆深刻,家里的精良做出来的,总没有这么地道。黎夜则看着忙活的三大爷和六叔,心里的那点想法终于冒了头,等着吃完了去收拾东西的时候,他憋了半天的话才说出口,“烈阳,我能不能……能不能接三大爷和六叔去北京看病?” 他其实挺难说出这话的,毕竟他身上没有一分钱现在是自己赚的,他其实说白了,吃着用着全靠着秦烈阳,包养这话其实没错。 作为一个一直自食其力的人,这种状态他是很着急的,所以才会不顾手没好,就认真去学画,他想自立的。可是三大爷和六叔两个人都上年纪了,一个腿不好有老年痴呆的倾向,一个曾经患过癌症,等着他挣钱,真的是太晚了。 好在,自从他张口,秦烈阳非但没有不愿意的表情,还一直鼓励地看着黎夜,才让他说出来。 秦烈阳赞同地说,“1号主外,0号主内,咱家挣钱的事儿归我,花钱的事儿归你,你说了算。”说完还跟他商量,“你去跟三大爷他们商量商量时间,要是这两天就能走,我把小周留在这儿,留辆车直接带着他们过去。如果时间长,就让司机再来一趟,怎么样?” 黎夜心里只觉得哪里都妥帖,他这十几年,真没过过这么好的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