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时想不开,说了她几句,阿立,他这是怎么了?” 老人眉头皱紧:“是不是在队里被欺负了?怎么会不想练了?她还这么年轻,有的是好机会。” 在纳兰栀之前,董立也觉得陈敏是个好苗子,有天赋,但是在见识纳兰栀之后,任何天赋都沦为了平庸。陈敏比纳兰栀大了两岁,从小就接受专业的训练,也许是这一段时间受的打击太大了,发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东西如此不堪一击,所以萌生了这样的想法。 董立面色更加难看,他在陈敏身上付出的精力是毋庸置疑的,如果陈敏将来能够给他同等的回报也就罢了,如果她就这样放弃了,那等待他的将是同事的嘲笑和手下队员的不满。“不行,阿敏一定要回去训练!她得奖是时间问题,日后避开纳兰栀就完全不是问题!” “谁?纳兰栀?那是谁?”老人抓住关键词问道,神色有一些犹豫不定,他年纪已经大了,已经很久没有关注过体坛了。 陈凯平平时看体育频道的时候还听过那个姑娘的名字,纳兰,不注意都不行,“那是国家队新进的一个队员,比阿敏小两岁,但似乎挺厉害的,已经拿过不少奖了。” 董立有些惊异不定地看了看陈凯平又看了看老人,迟疑地说:“老师,陈主教,你们不知道纳兰栀吗?她的父亲是纳兰成立啊!” “什么!”老人“唰”地站起来,苍老的脸上挂下来的肉颤抖着。 陈凯平一动不动,眼神涣散,“回来了,他回来了……” 董立觉得身子有点冷。 过了一日,陈敏最终还是回来训练了,本来就不怎么和队里交流的姑娘越发沉默了。 临幸前,小姑娘可以回公寓收拾行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敲了敲隔壁的门。 等了一会儿,屋子里没有动静,只听得爪子啪嗒啪嗒跑过来的声音,“汪汪!” 是咕噜! 纳兰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在想,那它主人呢?一般它主人若是不能照料它都会把它送到傅奶奶那儿去,咕噜在,那主人也应该在。 咕噜的爪子拍了拍门,又叫了两声。 “咕噜,让开。”傅致诚的声音由远及近。 门是开了,小姑娘也结巴了:“那个,那个,你现在是不方便吗?那我还是不,不打扰了。” 汉子围着浴巾,上半身露了出来,胸肌和腹肌没有队里的师兄们那么发达,但也纹路清晰,颇为可观。 傅致诚让开半个身子:“进来把,我刚洗好澡,等我换身衣服。” 纳兰栀换了鞋子进来,在沙发上和咕噜玩了一会儿,傅致诚穿着居家服从卧室里出来。 纳兰栀把咕噜放在地上,咕噜一着地,就跑到傅致诚脚边蹭蹭,傅致诚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回应。 “傅致诚,就是,我这次去a国比赛,这次比赛之后,我就直接回s市了,麻烦你替我和傅爷爷傅奶奶告个别。” 小姑娘乖乖牌的语气,让人忍不住笑了笑,只是,这没大没小的总是直呼他的名字是怎么回事,叫张振是振哥,叫傅致宁是宁姐,叫他就变成了直呼名字亦或者那个。 “嗯,就和爷爷奶奶?” 纳兰栀抿唇一笑,“也和你,谢谢你的照顾,也许下次见面是半年后了。” 傅致诚没有接这句话,眼神专注地看着她,问道:“为什么叫张振是振哥,叫我就是直呼名字或者那个?” 纳兰栀几乎是呆住的,没想到傅致诚会问这个问题,断带一秒钟后,大脑才开始思考,为什么呢?纳兰栀也纠结了,为什么可以自然地开口叫振哥,却不能叫诚哥呢? “嗯?”傅致诚音调上扬。 “ ……诚哥。”识时务为俊杰。 傅致诚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她原本为了方便剪到肩膀的头发就长长了,“好好游,到时候来为你加油。” 小姑娘认真点点头,脑子还来不及思考傅致诚话里的含义。 临行前,队里得到消息,这一次他们可以不用做民航了,国家的专用飞机送他们去a国,因为刚好国家的外交部要去a国处理点事物,搭机这回事还是在傅致宁的撮合下,搭个机可以为国家队省下一笔开支,主教练在看了去年的年度财务报告后当即就答应了。 都是为国家效力的,谈什么脸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