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血流,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玉楼春语气有些苍凉,“就算如此,难道我们就要屈服认输?若是人人都没有了那份较真求真的赤子之心,那这个社会该是多么让人绝望……” 闻言,苏思远看着她的眼神更专注,沉静的眸底微微晃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庄墨再次叹息,“小楼,我理解你说的,心里也是支持的,只是……唉,我的意思其实就是,在呵护这份赤子之心时,尽量圆滑些,委婉些,刚过易折,太激烈了,反而不及,该弯腰低头的时候就要学着隐忍收敛,不然坚持不到最后你想要的,便毁于一旦了!” 玉楼春笑着点点头,“多谢教授教诲,我明白了,会引以为戒的。” “嗯,小楼天资聪慧,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他欣慰的道。 顿了一下,话题转到沉静的苏思远身上,“倒是思远,我不放心啊。” 闻言,苏思远也笑到,“教授,这些处事的道理我也明白的……” 庄墨却摇摇头,“你虽明白,却未必做得到,看着你性子最是温和,不争不抢的,可骨子里若是倔起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苏思远不以为意的笑笑,“十头牛不行,那就再加上几头便是了……” “你……哈哈哈!”庄墨笑起来,似是被戳中了笑点。 玉楼春也笑,之前沉重的气氛在这笑声里一扫而光。 一路顺畅,一个多小时后便到了秀屿镇的地界上,不过没有进镇子,而是走了越发偏僻的乡下小路。 路有些颠簸,车子开得满了一点,司机抱怨的咕哝着,“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么落后的地方?还是天子脚下,简直给大京城丢脸……” 玉楼春打开窗户看出去,一落落村舍,白墙灰瓦,还有原始的小篱笆,地里种满了庄稼,高高矮矮的错落有致,远处有炊烟升起,还有狗吠鸡鸣声,如此田园的生活,在别处随意可见,不过放在京城脚下,确实稀罕。 她来过秀屿镇 来过秀屿镇这么多次,竟然都不知道还有这般的地方,看那房舍也有几十年的历史,墙壁斑驳,却没有翻新的意思。 脚下的路更是保持着老时的旧模样,不见丝毫现代文明的痕迹。 见状,庄墨就感慨的解释,“这里是也是秀屿镇的地盘,上个朝代时,百姓们就住在这里,这里远离京城繁华,颇有些世外桃源的意境,据说是当年有一位了不起的人物隐居在此,后来慢慢的便有流离失所的百姓跟着来安家落户,渐渐形成了村落,他们世代在这里男耕女织,连镇子都很少去。” 玉楼春忍不住问了一句,“建国后,怎么没有改建这里呢?” 京城方圆几百里的地方几乎都走了改革的热潮,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再不见过去的模样。 庄墨摇摇头,“我也说不太清楚,据说是因为这里的百姓很抗拒改造拆迁,他们住习惯了,不愿挪动,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前面的秀屿镇,都还保留着上个朝代的旧貌,那也是一种历史底蕴和文化传承,国家还是支持保护的,所以便留下这里。” 玉楼春淡淡的道,“没有破坏还是好的。” 庄墨失笑,“对,没有破坏是好的,现在到处都在建楼,能再看到这种充满田园气息的村落,真是不容易了,还有些怀念……” 苏思远忽然开口,“教授,我怎么听到的说法与您的不一样?” 庄墨一怔,“什么说法?” 玉楼春也看过去,心底莫名一动。 苏思远推了下鼻梁上的眼睛,“我听说这里原本也是想动的,百姓抗拒也是真的,但是国家若是真的想执行,螳臂焉能挡车?” “思远的意思是?”庄墨震惊的问。 苏思远的表情有些凝重,“据说当时,是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且说这里的风水不宜改动,若是动了就会损了龙脉,影响国家的运道!这才阻止了……” “还有这样的事?” “我也不确定,只是偶尔听来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