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的寿宴你们还参加吗?” “看情况!” “混小子,就知道是这样,那点出息吧,小楼是你能藏的住的?哎,带着小楼出去玩,可注意安全,骑那匹飞云马去……”魏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着,走出门口时,向大少拉着人家的手都奔出去十几米远了。 玉楼春尴尬的回头,笑着冲着魏老爷子挥挥手,转过头时,对着向大少又是一副恼恨的样子,“混蛋,你赶着去投胎啊!”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一紧,竟然点头,“嗯。” 玉楼春皱眉,“向东流,你到底要干什么?” “想小死一回!” “……” 等到玉楼春明白过来拿小死一回是何邪恶意思时,她已经被向大少拽到了马上去,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健壮而漂亮,宽阔的背上有温软的马鞍,坐在上面一点不觉得累。 只是她穿的是裙子,腿自然是分不开的,向大少潇洒的翻身上马后,把她侧身抱在怀里,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拽着缰绳。 玉楼春第一次骑马,有些慌,尤其还是以这么个坐姿,“向东流,你疯了?” 向大少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有些得意,“爷要是疯了,就不是用这样的姿势让你坐着了,而是会……”他的唇更贴近了她耳朵一些,“直接分开你的腿,缠在爷的腰上。” 玉楼春羞愤的狠狠捶了他一把,“混蛋,无耻,放我下去。” 向大少得瑟的大笑,“晚了!” 话落,双腿一夹马腹,低吼一声,马儿就跑了出去。 玉楼春唬了一跳,下意识的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不敢再挣扎,“向东流,你信不信我喊人来?” 向大少哼了一声,“这是爷的地盘,你喊谁来也没用。” “你……” “玉楼春,爷心心念念就等着这一天,你就不能乖巧的依着爷?”他忽然幽怨,委屈的看着她。 玉楼春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大少酸酸的控诉着,“你以前陪着秋白做过多少事?嗯?约会有吧?一起吃饭有吧?未来小舅子也都见过了吧?还有玉琉山……你们去了两天一夜,还在外面打野战,你可知爷那晚上差点被醋给淹死了,还有后来,你陪了他多少个晚上了,秋白的别墅你去过了吧,晚上也留宿了吧,昨晚上,你也让他登堂入室了吧?可是你对爷呢?除了冷脸斥责就是甩脸子走人,要么就是说些伤人的话,就算是让爷沾点便宜,也是爷威逼利诱,哼,就没见你一次痛快热情的,哪怕今天来给外公过寿,也是爷要求的,而且来了后,你说你陪爷了吗?和外公在书房一聊半个多小时,可和爷呢?一起骑个马都不情不愿的,爷不就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你正儿八经的约个会嘛,你连这么卑微的愿望都不能满足爷?” 向大少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啊,就算是后来遇上玉楼春,可也不是话痨啊,然而此刻,他絮絮叨叨的,像是个怨妇般,开了口就收不住了,把以前受的那些委屈一股脑的都倾倒出来,一开始他还带着几分刻意和夸张的味道,可慢慢的,便入了戏,心里的那些酸楚就像是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那张冷酷霸气的俊颜也不复存在,除了幽怨就是哀伤,十足被冷落抛弃的怨妇状。 身下的马儿都听不下去了,凌乱的嘶吼一声。 玉楼春失神的看着他,这人是二货?半响,才干涩的开口,“真的只是一起骑个马?” 向大少没有看她,而是望着远处的山峦,“也可能还打个猎,有空再去后山转转。” 玉楼春还有些犹豫,“我穿这样去后山能方便?” 向大少拍了下身下的马,“有飞云呢,这一片山就没有它飞不过去的,你根本连下来走路都不用。” “……” 向大少又幽怨的加了一把火,“玉楼春,你若是还不答应爷,爷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