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和右手之间上下挥舞弹跳,在空中划过的颜色令人为之痴迷和炫目。 在场上男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的停留在一个台上跳的high了的女孩身上,她上身只穿着黑色齐腰短装吊带,露出一截白皙柔软纤瘦的腰肢,下半身只穿着铆钉短裤,转身舞动的时候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亮光,随着跳舞强烈的舞动量,水波潋滟,还有额头上冒出的薄薄的细汗,尤其是那柔软的小腰弯来弯去,让人禁不住想要上前一手搂住。 一舞结束,台上的女生甩了甩长发,潇洒的走了下去,走到一个三男两女的桌上,坐了下去。 台下的一些抱有其他心思的男人目光动了动,起身朝那边走去。 熟练的拒绝那些男人的相约,谁不知道在酒吧相约是什么意思啊,无非是去外面的酒店打一炮罢了。 鬼知道干不干净,要是染了艾滋怎么办?纱甜吊儿郎当的把脚翘起来,从桌上抽起一支茶花烟,纤细修长的手指间熟练的夹起香烟,往旁边的男人一凑,懒懒的开口:“清树,借个火。” 被称为清树的男人嘴里叼着根香烟,靠近后将烟草点燃,嘴里含糊不清的道:“刚刚你手机来电话了。” 她没回话,躺在椅子上,露出的腰腹平坦无赘肉,可爱的肚脐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摸一把。纱甜不紧不慢的把烟夹着,然后缓缓地放到了嘴边,浅浅的吸了口,再悠悠然的吐了出来。 她的脸在烟雾缭绕之间若隐若现,相比刚才,却莫名添了几分精致的优雅,清树眼神闪过一丝痴迷。 烟抽到一半,放在桌上的手机又亮了起来,开始转圈的缓缓发出铃声,在嘈杂混乱的酒吧下,这点声音简直微不足道。 坐在另外一边的男人早就在跟酒吧里的女人调笑起来,女人不时发出令人心里发痒的笑声,再传来时已经是嘴巴被堵住的唔唔声了。 纱甜半阖着眼,指尖还有一丝火星,没有去注意桌上一直转动的手机。 清树推开一直想黏在他身上的女人,坐直身子装作不在意的又瞄了一眼手机,上面是一个人的电话,但是名字是空白的。 刚刚也是这个人打过来。 清树有心想要想要看看她手机里的东西,但是她手机有指纹密码,他破不开。 他是在白兰度酒吧里认识这个女生的,他们没有交换电话,甚至他不知道这个女生的名字,他只知道这个女生每晚半夜11点都会来这里嗨,一直嗨到半夜三四点,抽烟喝酒耍拳样洋玩的转,尤其是抽烟,她抽烟的时候,那个样子真的是太迷人了。 他无法遏制自己想要去了解她的冲动。 但是他有这么强烈的**,她对他却没有一点一滴的好奇,就连名字也是他主动告知的,他对她唯一能用的就是她有时候会忘记带打火机那个玩意儿,然后向他借个火。 手机又响了起来。在玻璃桌面上有些嗡嗡嗡的震动。 清树看着她皱着眉头猛的吸入一大口烟,然后伸出一只手把桌上的手机拿了起来,随后吐了出来。 他心脏一抽,只觉得没有再见过比她抽烟能抽出性感与优雅的女人了。 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说了什么,就见她的眉头皱起来,把烟弄折了,弄弯之后她才有些反应过来,重新掰直后放入嘴巴,说话的时候带着微微的沙哑和慵懒,“我在白兰度。” 那边又好像再说了什么,清树看见她明明动了怒,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躺在那,红唇微咬的,眼睫毛在眼睛下面打出一排的阴影,然后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脸上露出烦躁。 “你要回去了?”清树弹了弹烟,装作不经意的开口。 “嗯。”她回答的很干脆,就这一个字。 “哦,这样啊。”清树笑了一下,见她脸色已经恢复平静,试探着道,“刚刚的电话是……家里人,还是———男朋友?” 纱甜抬起眼睛看着他,他微微愣神,就看到原本还犹如一泓清水般的,顾盼的时候,就好像星星在她眼里流动一样,顾盼生辉,她语气调笑:“清树,你问的有点多了。” 说这话时,她语气当中还是带着笑的。 清树苦涩的点了下头,低头抽烟,不说话了。 都是出来玩的。 人家的手段就高多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