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水平,有朝一日居然也能去教教别人! 听见大舅子学着他说了一句“打劫”,小家伙开始还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便立马咧着个小嘴咯咯笑了几声。小小的人儿一下子得意得不行,于是扑腾着两个小肥爪子,接着就把自己仅会的那几句简单的话语全部麻溜地冲着大舅子嚷了一遍! 小西瓜奶声奶气地尖叫道:“娘抱抱!” 大舅子规规矩矩学道:“娘抱抱。” 小西瓜趾高气扬喊道:“喝奶奶!” 大舅子昂首挺胸模仿道:“喝……唔!” 眼看他们父子两个越说越不像话,我赶紧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大舅子的嘴巴。 大舅子一脸委屈地看着我,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以示安抚,板着脸对小西瓜说道:“不准乱教!” “呜呜,打劫!” 小西瓜嘴巴一扁,对我打断他教授大舅子说话的行为表示十分不满,只见他撒开胖乎乎的小短手小短脚,一溜烟爬到石床的里边,和我差开一段距离后,这小兔崽子竟然露出一个挑衅的小眼神,对着我断断续续地唱起了前几天他刚学会的软饭之歌…… 反了!…… 真是反了!!! ————要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早就把这不听话的小崽子给揍得屁股开花了! “软饭~~~窝爱吃软饭~~~~软饭~~~~” 稚嫩的童音在洞中不停回荡着,我隐忍地捏起了拳头,只见在场人都陷入一种尴尬的沉默中。 唯独大舅子被小西瓜的歌声吸引,他挣脱了我的手,学着小西瓜的样子撒开手脚爬到床里边,用自己的头轻轻触碰了下小西瓜的脑袋,只听小西瓜哈哈一笑,两个人很快又闹成一团。 “皇兄……皇兄……” 端木雪呆呆地看了她皇兄半晌,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皇兄怎么会变这样!呜呜呜……这可怎么办好啊!呜呜呜……完了完了,他现在这幅样子!朝中该如何是好?!边关……” 毛阿婆闻言,在一旁有些不满地说道:“蛊毒当时侵入整个心脉,他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是啊,小雪,你先别急,陛下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神医揉着端木雪安慰道:“因为陛下从小练武,身体底子好,再加上另一个蛊的抵消……这才硬生生挺了过来。” 他顿了顿,转身正色道:“当然,这其中还全靠这位前辈的倾力相助,否则,要是只凭着我那点浅薄学识,恐怕是不能保陛下的性命————前辈医术精湛绝伦,实在是令晚辈是佩服不已~不知道晚辈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教一下前辈的名号?” “我一个糟老婆子,哪有什么名号不名号的!那克蛊之法,也只不过是借了祖师爷的光。” 只听毛阿婆淡然说道:“我与他素不相识,出手搭救,完全看在我们家大王的面子上。” 神医闻言,脸上顿时充满了敬重的神色。 神医的医术在中原已经是赫赫有名,没想到他如今见了毛阿婆如此恭敬,可见我们毛头山藏龙卧虎,平时动不动就拜山神的毛阿婆原来竟是个了不得的世外高人啊! 这样想着,我看着毛阿婆的目光也不自觉地充满崇敬之意,当下不由殷切地问她道:“毛阿婆,他以后只能这样了么?有没有办法可以让他恢复神智呢?” “大王不必忧愁~以他现在的状况,好好调养还是有希望复原的……他如今是心脉受损,心境退回到了四五岁。医书上说:‘心主神明,脑为元神之腑,心脑息息相通,其神明自湛然长醒’————等到心窍中的淤血散尽,他自然会清醒。只是那契机不知何时到来,或许是明日,也或许是几年后,又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来……总之,老身也不能确定,反正大家已经尽力了,大王且放宽心,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毛阿婆说完,拄着根拐杖飘然出了洞,山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