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田鼠掏了内脏,放上调和,用泥巴一裹,扔到烤箱里面,烤上两个小时再拨出来,轻轻敲开,红泥会自动带走毛皮,肉那叫一个香。 不过,大人不吃这个,最近不是陈丽娜管的松嘛,这法子都是大孩子们带着他们想出来的。 “不准吃田鼠,那东西我一见就恶心,倒是卫民呢,他要给我找的东西咋还没找来?” “来了来了,在这儿呢。”不一会儿,聂卫民跟只小钢炮似的冲进来了,双手捧着一堆的野鸭蛋进来了。 “哥,这鸭蛋哪找来的,你去找鸭蛋咋不带我?”二蛋见是好几枚大鸭蛋,着急了。 聂卫民说:“每次带着你,野鸭蛋就没有安全到达过基地,我当然不会带着你,钱狗蛋都比你更小心。” “他们现在会出基地?”聂博钊大吃一惊,他才走了不过两个月,聂卫民给人的感觉大了至少一岁,白了,胖了,还懂事了。 薄皮凤眼的小帅哥,一幅孩子王的样子。 “嗯,可不,他们会去白杨河畔,那边不是冰融了嘛,有野鸭子,最近开始下蛋了。” “让他们出基地乱跑,会不会不太好,毕竟大漠上有狼。” “我知道的时候,你儿子已经出去过三回了,不过,我们农场的人最近在白杨河畔挖坎儿井,人饿红了眼,能把狼吃了,狼不敢来。” 一到三四月,整个边疆真的是,地上跑了除了拖拉机,天上飞的除了白云,啥都要给吃完了。 “妈,今天用啥炒野鸭蛋啊。”二蛋在后面跟着,不住的念叨:“不行,有野鸭蛋吃,我得把甜甜也叫过来。”他们仨兄弟的小公主啊那是。 “去吧,另外,拿两枚生的送给甜甜妈,只要不摔破,今晚我许你多吃一碗饭。” 把野鸡汤挪到蜂窝煤炉子上,涮净了锅添油,清油早都不够用了,陈丽娜狠心添了半勺子羊油进去,这羊油都是拿羔羊肠花儿炼的,倒是没膻味儿,就是菜稍一凉,它就凝上了,不好看。 炒个嫩嫩的野鸭蛋,再炖一锅子的汤,基地老三样的茄辣西,等上桌子的时候,聂博钊的眼睛都饿红了,嗯,更像头狼了。 “陈场长,陈场长,又有人找你呢。”外面,钱狗蛋儿一声高喊,好奇的窜到聂家门上,鼻子长嗅了一气:“真香,我家今晚也是野鸭蛋。” 出一回基地,能掏到野鸭蛋,但也意味着要挨一通揍,钱狗蛋儿一瘸一拐的。 陈丽娜咳了两声,推了碗:“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 孙爱男,还有孙想男,孙多余三个人一起来的。 这一回,孙想男不敢再打马虎,也不是手帕,而是一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信封,口子也没封,一沓沓的十元大团结,捆的好着呢。 “陈场长,这一回足足五千块,你能答应不追查账务了吧?” 陈丽娜接过钱来看了看,五沓子,一沓一百张,一二十的小花招,孙想男应该还不敢玩,这钱,就落袋儿了。 不过,她还是把钱还给了孙想男:“你妈呢,你妈还没来呢,还有你们家的孙大宝,也没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