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 王磊站了起来,等着美女的香吻呢。 陈小姐当然不可能亲男人嘛,她也很大方的来了个拥抱,边唱边拥抱,聂工摘了眼镜继续揩着,心说差不多啦,陈小姐,你要敢拥抱冷奇,我的醋坛子就真要翻了。 谁知道就在冷奇也站了起来,打开双手想要拥抱她的时候,陈小姐假装醉着,一个踉跄,高跟鞋踩在他的脚面上,哎哟喂,狠命一扭,只有冷奇自己知道,那有多疼了。 “刘厂长,明天我去你们一毛厂参观,等我那边厂址选好了,公费请你出差,去给我们看地方,咱们一起选机器,好不好?”亲的刘厂长满脸是口红印子,陈丽娜逼着刘厂长愣是把这事儿给答应了。 “王总工,你们大庆轻工厂一定得给我们生产出最好的机器来,要作不到,我到大庆去找你。” 这还用说嘛,王磊都结巴了:“首长,我保证完成任务。” “有机会,一定要到咱们边疆玩呀,同学们,等你们来了,我亲自给你们做大盘鸡吃。”长袖善舞的陈小姐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就躺聂工怀里了:“怎么样,你爱人给你长脸吗?” “长,这脸长到月亮上去了。”聂工发自肺腑的说。 “上辈子呀,我也给你唱过这首歌,你当时都听哭了。”小陈说。 这种同学聚会,对于聂工来说简直就跟天灾一样,爱人喝醉了,孩子也不知跑哪去了,扶着陈丽娜找了一圈儿,宾馆的工作人员才解释说,俩孩子因为困,早给送回客房休息啦。 聂工抱着爱人回了房,看套间里静悄悄的,也知道孩子们早都睡下了。 他越回忆那首歌的调子,越觉得惊艳,把陈小姐放到床上,打开了台灯,觉得还缺点儿啥,于是又把她给抱孩子一样抱怀里了。 摘了眼镜,他跟抱孩子似的把陈小姐抱在怀里,回忆着那首歌的曲调,以聂工强悍的大脑,因为感兴趣,谱子都记下来了,在脑海中回忆着,就那么抱着妻子坐着。 真是,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好的音乐,听过一回它就会回荡在颅脑内,绵绵不绝一般。 真是,他咋就早没发现,陈小姐真是不但有让人笑,还有能让人哭的本领呢。 笑是因为发自肺腑的开心,哭是因为想要彻底的渲泄,上辈子的老聂把她当个宝一样,因为他孩子没了,前途没了,除了钱一无所有,而她,是他一无所有后,能抓住的,仅存的快乐的原因吧。 这女人啦,顽皮的时候跟个孩子似的,真是叫人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爸,她是孩子吗你就这么抱着?”聂卫民的声音把聂工给吓的,差点跳起来。 “卫民,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你都不关门,我为啥不能进来?”小聂撇了撇嘴,说:“我有新情况,你要听吗?” 聂工一听来精神了:“哦,赶紧说来听听。” “你们走了之后啊,前后来了两个服务生,都说是送餐的。前一个只是正常送餐,后一个进来之后,四处都摸了一遍,走的时候把原来放在这儿的窃听器给摸走啦。” “哦,好事情,来,咱们来追踪一下它的波段。” 追踪和反追踪,你想窃听我,我还想抓住你呢,这可是聂工父子在工作和学习之余,最喜欢的事情啦。 “是个高手,看来窃听器一拿出去就销毁了。”戴着耳机搜了半天,聂工很遗憾的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