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娜说:“不对啊老聂,哈工表哥来了有几天了吧,你要真说报警,人家不会剪电话线啊?” 聂工正在调他的电台呢,头也不转:“他能剪电话线,剪的也是大楼里的,我儿子呀,无线电都会发呢,接个电话算不得什么大事儿。” “那二蛋呢,还有,你听的啥啊?” 聂工调到一个频道,再经过一倍放大,嘈杂的声音里,依稀可辩就是哈工表哥的声音。 显然,他在和另外几个人商量,需不需要给猎/枪换□□,如果不换,□□又会不会哑火。 聂工屏息凝神听着,突然听见几声枪栓刷啦啦的响声,显然了,这些人应该是在换□□呢。 聂工这才说:“行了,二蛋,出来吧,咱们要赶在冯遇事着人来之前,突击放到这几个人,然后把枪抢回来。” 哟呵,原来二蛋真的在屋里呢,提着一只自己拿纸卷的小喇叭就出来了。 “聂博钊,你别告诉我你现在就要去隔壁,然后还准备让二蛋拿个喇叭就去挡敌人的砂弹。” 二蛋摆手:“哪能呢,爸爸说啦,哈工家的阿姨肯定有危险,咱们得把敌人引到咱们家来。” 说着,只听聂工竖起手指头,喊到三二一,二蛋直接推开窗子就开始大喊:“隔壁的土匪你们听着,我们家里有很多的公安,赶紧从哈妈妈家出来,放下武器,投降,否则我们会把你们全部都抓住的。” 他的声音怦而有声,突然之间在寂静的夜空炸了开来。 哈工家的门顿时开了,呼啦啦跑出几个人来,全在拉枪栓。 陈丽娜一把就把俩孩子搡进小卧了:“聂工,你没疯吧,咱们想躲都还来不及了,你咋能把人给引过来?” 聂博钊从后窗子跳了出去,手中一把枪,只看他敏捷的跟只鹿似的,几步窜到两户之间的墙下面了。 就在这时,陈自立听见声音,临窗探了一下脑袋,只见空中一片火闪,他们居然是全部对准了陈自立,直接就开始了射击。 “咋样,妈妈,烟花漂亮吗?”聂卫民是从后窗子溜进来的,还提着他们家祖传的电话:“电话打了,报警了,于公安应该很快就会来的。” “什么叫烟花?”陈就在窗子上伸着头了,可以看到对面火光乱闪,而她的丈夫,本来是持枪躲在葡萄架下的,突然站了起来,毫不犹豫的伸手射击,只听啪啪几声枪响,对面院子里的人,于一瞬间几乎全都倒下了。 “妈,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刚才不是去送火/药了吗?那火/药啊,全是我制的,里面混着硫黄和硝石,哎哟喂,点燃就炸,不是烟花是啥?” 三蛋也从卧室里跑出来啦:“妈妈,所以那些人的枪啊,只要换了火/药,就只会走火烧了手,根本不可能伤人的。” 陈丽娜绝望的看了二蛋一样,心说我到底养着几个什么样的孩子啊,我可是个大学生啊,初中高中都学化学,为什么在军工方面,会和二蛋一样茫然呢。 外面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哈工家院子里那几个土匪,先是枪支走火烧到了胳膊,再是给聂工一枪枪击中,全在院子里惨叫呢。 哈工出来了,张翠花儿也出来了,矿区所有的男人,很快就聚拢到一块儿了。 得亏哈妈妈到塔城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