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对不起,我也就是高兴,想跟你多喝两杯,你没事儿吧?”季怀山说着,就来扶陈丽娜。 陈丽娜嘛,一般不跟人翻脸的,摆手说:“没事没事,不过,咱们也该回了吧,我闺女平常九点就该睡了,这都十点了,她肯定犯困了。” “那怎么成呢,在饭店里喝完,我们还要去酒吧,你家闺女啊,我帮你抱着,我保证她今晚睡在怀里,就跟睡床上一样,这总行了吧?” “就你,一身酒气,我都嫌臭,我闺女能不嫌弃?”陈丽娜白了季怀山一眼,转身想走呢,突然一把,就叫季怀山给压在洗手间的墙上了。 “这趟党校啊,我收获最大的就是遇到你。”季怀山说。 陈丽娜知道男人喝醉了酒,都有个借酒耍疯的臭脾气,一把准备把他拂开,就要走。 “真的,我跟你说,我和我家属吧,分居两地,你也知道,咱们当兵的苦,丽娜,我啥也不干,我今天就想抱抱你,成吗?” “国家培养你,让你上党校,你就想抱女同学?”陈丽娜抱着双臂呢,指着旁边的电话说:“我要一个电话拨到前台,告你性骚扰,你的前程可就全他妈完蛋了季怀山。” “不是,咱是同学,男同学们都爱慕你啊,你知道的呀。你看你多高冷,跟我们酒不喝一顿,饭不吃一顿,这都要毕业了,我可是远在呼河浩特,我可能一辈子都再见不着你,为啥就不能抱一下?” 聂工这不正着急着呢,进又进不去,站在华风宾馆的门口,正焦急的踱着步子呢,突然就见个人走了过来。 “聂工!” “咦,连海,你咋在这儿呢?”居然是于连海,成都军区某部的参谋长。 俩人见面,相互捣了一拳头,上一回见,还是去年7月,在唐山呢。 “那不总书记找我们来,谈一下越南的事儿,我今晚睡在这儿,你怎么也来了?” “丽娜和同学们在上面吃饭,我来接人,但没介绍信,进不去。” “走走,咱们一起去看看。哎呀……”于连海握过聂工的手:“太久没见陈场长,想想就激动啊。” 这不,俩人上楼,打听到包房了,一推开门,里面一群喝酒抽烟的,乌烟瘴气的,但是没有陈丽娜。 聂工一问胡素,听说她去厕所了,就跟于连海两人,又往厕所跑。 这不,刚一到厕所门外,就见洗手台那地方,陈丽娜正给个当兵的圈在墙上呢。 陈小姐倒是淡定,一手扯着电话,估计还是在劝那当兵的呢。 但那当兵的吧,这他妈太没节操了吧,别人家的媳妇儿,你怎么能这个姿势给人圈墙上。 “我他妈,这是我们军营之耻啊,不行,这他妈他个军区那个部的,我得去揍他一顿。”左右一看,于连海提了只花瓶,直接就要往上冲。 比起来,聂工实在太不冲动了。 把于连海拦下,他说:“行了,你看我的。” 这儿,陈丽娜也看见聂工了,这不就,噗嗤笑了一声嘛。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