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救救甜甜吧,妈我求你啦。”二蛋中午吃兔子有多开心,这会儿就有多伤心。 哈妈妈却不这么认为:“小小年级就跟人私奔,要我说,这事儿不能劝,甜甜呀,就该挨顿打,要不然呀,她就没有长大的那一天 陈自立一听,越发狠命的,就抽了陈甜甜两皮带。 才十四的小姑娘嘛,她本身个子没长高,顶多一米五的样子,又瘦,又小,呆在牧民家里,穿的那件花衬衣,估计还是那个尤布给买的,质量又次,又薄。 而且她也不哭,站那儿,憋红着脸,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给他爸抽着呢。 聂工手上擦破皮儿了,正在书房里让聂卫民给自己擦碘伏了:“好小子,头一回摸车吧,开的挺溜啊 “没有,看你和我妈经常开嘛,照猫画虎而已。聂卫民很是谦虚。 聂工疼的直皱眉头:你当时撞了两个人,那个牧民涉嫌拐卖儿童,肯定不敢报案,但王小武是咱们认识的人,我估计他到时候要到矿区公安局报案,说这事儿,不过你不要怕,爸给你顶着。 “谢谢爸。聂卫民一幅老实本分的样子,他自己也磕破了额头,对着镜子擦碘伏,眉头都不皱一下。 聂工一抬头,就见妹妹嘟着小嘴巴,在门上站着呢。 你甭看人小,才一岁过一点儿,悄悄眯眯的,啥地儿都能溜着去。 “疼,疼。她说。 大概是看爸爸负伤了,念叨他疼,还给他吹伤口呢。 “哎呀我的小卫星,小星星,永远都不要长大,好吗?”姑娘长大了就愁人了,比小子还愁人。 聂工听见抽皮带的声音,再听甜甜一声声的哭,心里真是够难受的。 “自立,别打了,过来我家吃饭,你让甜甜先进屋,成不成 ?陈丽娜一开始劝不住,这看陈自立是上了狠手的打,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就把他的皮带绐夺了。 陈自立又狠抽了一鞭子,给陈丽娜扯到这边,来吃饭了。 “那些牧民拐了咱们这么小的姑娘,不能就这么算了吧小王在老家气的差点喝了农药,我呢,我跟你说聂工,我要不扌死那个尤布,我就不姓陈。陈自立给气的,端起碗来的时候,手还在抖呢。 哈工这不进来了嘛,提着猎/枪就说:“这不行,咱们基地的姑娘咋能叫他们惹,开上车,咱们往巴音郭楞千一架走。 钱工和王总工也进来了,也为了那些牧民随意拐姑娘而生气呢:反正这事儿不能就这么地了,咱们呀,一起去,不蒸包子蒸口气,咱们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咋能随便拐,还抢人,要不抢回来,甜甜是不是就给那些人糟蹋成个牧民婆娘了,啊? 这不大家全看聂工呢嘛,毕竟他枪法好,人稳重,也是大家的主心骨。 聂工手给砂弹打破了,上面还缠着砂布呢。 挑了筷子兔子肉吃着,他把手拍在桌子上,说:“我在那家人家的牛棚里,我看见一大堆沾满了原油的大编辑袋,那玩艺儿是油耗子们才用的。 油耗子,就是矿区的偷油贼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