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们惹出的事端,和那个角国使者说了早上发生的事。 “那不是国王的手下!”使者忿忿的说,“那是叛徒鲁拉里的人!他们造反人手不够,就屠杀普通的民众,拉人去战斗。这些军士是被迫的,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替谁卖命!不给钱粮,只会打杀他们,叫他们不敢逃跑!国王已经把鲁拉里的大队打散了,只是鲁拉里带着些余孽逃跑了,还四处打着征兵的旗号补充他的小队伍。他们昨天就是想劫持王后还有尊贵的客人们向国王以及晋国皇帝谈判,但是吉丘力察觉到了异动,所以才禀明了国王提前到山里接人。” 既然是残军败兵,少了这一小支队伍恐怕他们也无暇顾及了,杨芃让使者去和头领说可以不用迁走,使者摇了摇头,“现在余孽没扫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还是叫他们换个地方住吧。” 温凉把那瓶金疮药留给了桌桌,和头领道了别,马不停蹄地朝着角国宫廷的方向赶去。 坐在车里,温凉近距离才看清杨芃手上的血痕,“嘶”的倒吸了口冷气,“疼不疼?” 杨芃跟着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疼,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刚才看桌桌疼成那样子,自己这点儿伤确实不值得一提。 她不疼,可温凉看着却不舒服,探出头去找暗七,问他还有没有金疮药,结果居然说没了。 温凉在车里的小木匣子里翻了半天,翻出瓶米酒来,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用杨芃的手帕沾了些酒在那些伤痕周围擦拭。 杨芃笑他,“你倒是擦擦出血的地方啊。” “这酒纯度不够高,我怕没用反倒再感染了别的不干净的东西。”温凉吹了吹她手背,细细的解释。 “那你擦那些地方也没用啊,放着吧。” “不做点什么我心里难受。”温凉用帕子干的地方擦了擦她手,苦恼的看着她,“你刚才怎么不说啊,说了一起上点儿药。” 杨芃看他是真的担心,笑着安慰他,“真没事,一点儿都不疼,我以前切菜的时候差点把手指头切断呢,这不也好好的。” “哪根?” “这儿。”杨芃把手伸给他看,左手食指那里确实有条不太明显的疤痕,“还是林姨说女孩子留疤就不好嫁人了,一直用好的祛疤膏给我涂的。” 温凉听她说祛疤膏的时候耳朵一动,对了,车里好像还有房事用的那个膏,也是止血消肿的,应该有用吧? 他掀开一侧的坐垫,从下面摸出盒药膏来,朝杨芃伸手,“手拿来。” 这盒子杨芃不陌生,用过好几次,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一直在车上备着…… 愣愣的把手给温凉,杨芃不满的撇嘴,“你还真是准备的齐全!” “嗯,日日都在车上,难保用不着。”温凉面不改色的说着,把清凉止疼的药膏涂在杨芃的手背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用自己的手扇呼着叫药膏快点融进去。 这药膏除了止疼,似乎还有些助兴的功用,厚厚的一层融开的时候散发出来一股香气,那香气难以描摹却是直直的刺激着人的头脑,温凉清了清嗓子,拉开帘子问驱车的江虎城:“到宫廷要多久?” “半个时辰足矣。”江虎城回头说道。 帘子放下,温凉一本正经的坐到杨芃身边,“说是还得半个时辰。” 杨芃好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往旁边挪了挪,“哦。” “我两刻钟就好。”温凉继续一本正经。 “……”杨芃把手背伸到他面前,“我还伤着呢!” “不碰你手。”温凉笃定的保证。 “不要,一会儿要见人的。” “肯定得先叫我们安顿下换身衣服才去见人。” 杨芃没想到这种时候温凉的思绪倒是缜密多了,可一想到外头还有驾车的人,还有耳力聪敏的高手在附近护卫,她就没法说服自己陪温凉胡闹,于是一捂肚子,“不行,我有宝宝了!” “???”温凉拉过她手腕把了把,“小孩子都知道,骗人是要被大灰狼叼走的。” 忘了他懂医术了…… 杨芃转了转眼球,“日子浅你把不出来,我这个月的小日子一直都没来,说不定真的有了呢。” 温凉想了想,她好像这一路上确实没有月信,路上也已经走了将近一月了……他越想越开心,“真有了?” 他这么高兴,杨芃反倒不好意思唬他了,可想想自己这么久没来,难不成被她胡说说中了,真的怀了? 两个人骤然都有些兴奋,像是肚子里揣着个易碎的玉似的,连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