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他脑子有些迟钝,“欠你什么。” “便宜,占我的便宜,我可是要讨回来的。” 屠鹰躺平放下手,笑容里带着三分酸五分刺,“你怎么讨,你会吗?” 绿璋冷哼一声,肉肉的小脚就蹬在他腿上。 屠鹰倒吸了一口冷气,刚要说话就给她用小嘴儿堵住。 亲吻的间隙她说:“玩鹰,姑奶奶很小就会了。” 顾绿璋,你这个小妖精! 很久以后,绿璋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疼的快要死了,谁说除了第一次痛以后都不会痛了! 她咬着枕头边儿,吧嗒吧嗒掉眼泪儿。 屠鹰趴在她身边哄着,“乖,我去找了药,给你擦上就不疼了。” 她又去踢他,可一抬腿就疼得嘶嘶的叫,眼泪珠子淌的更欢了。 “混蛋。” “好好,我不对,我混蛋,都怪我吃的太好长得太壮,都怪我得寸进尺,都是我不好。” 绿璋更气了,瞧瞧他说的那些话,不就是在变相的夸他自己天赋异禀吗? “我饿了,想要吃好的。” “好,我让人去买,你先把桌上的药喝了。” 绿璋这才想起他刚才端了一碗乌漆墨黑的东西,俩个人闹了一番早已经凉透,却没想到他让人又热了来。 “什么药,我不要喝。” 知道不说明白她不会喝,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了。 绿璋不屑的哼了一声,挑眉道:“你哪来的脸认为我会给你生小鹰崽子。” 顾扬骁大手在她肩头用力揉了几下,恨不能把她给揉到自己骨头里。 “小崽子早晚得生,但现在不是时候。第一你年龄还小,第二现在局势太乱。” 她推开他啧啧两声,“什么时候我都不给你生,这破药给我拿过来。” 他端过托盘儿,雪白捆金丝的小碟子里蜜饯早就准备好了,还是她爱吃的糖渍蜜枣。 “那帮人给你下的合欢散本来就有避孕的效果,所以一直在青楼里用。但是我还会不放心,而且我们刚才也……” 一个蜜饯堵住了他的嘴,绿璋红着脸嚷:“你别说了,我喝还不行吗?” 她一贯不喜欢喝药,这次也不例外。 而且那药也不知道用什么熬得,一股子怪味道,闻着就让人作呕。 “难喝死了。”好容易捏着鼻子灌了一口,绿璋觉得腹内翻江倒海。 屠鹰紧张的看着她,“再喝一口,乖。” 乖你大妈!绿璋啊呜一口,把药又给吐回了碗里。 他慌忙去拿水给她漱口,一阵手忙脚乱。 那药是没法喝了,绿璋已经给委屈的不行。 她被子蒙着头躺在床里面,看样子是哭了。 “绿璋,我让人再去熬一碗。” 她抽泣着,“你欺负我不算,还让我喝那么苦的药,生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为什么你不喝?” 这样蛮横又理直气壮,真是让屠鹰哭笑不得,他宠溺的亲着她沾着药汁的嘴角,“宝贝儿,我也想,可是我喝了不顶用。” “反正这种事舒服的是你们男人,受罪的总是我们女人。”她瞪着眼睛,很是老道的说。 屠鹰挑眉,“陶陶没舒服到吗?那刚才是谁说要……” 绿璋扑过去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闭嘴闭嘴,你这臭男人。” 屠鹰眼睛里含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了她掌心。 绿璋啊的叫了一声,收回了手。 “你这个混蛋,你属狗的吗?” 他捆着她的胳膊把人给密密纳在怀里,“陶陶,你别跟我闹,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绿璋也安静下来,低头看着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以前不曾仔细注意他,现在才发觉他的手竟然比脸细致的多,颜色也要白一点。 屠鹰在她后面没看到她的眼睛,所以没发现她眼里的多疑。 绿璋扣住了他的手,一个个摸着他的老茧。 这手枪茧刀茧很多,倒是像个土匪的手。 但绿璋摸的不是这个,她想要摸左手掌心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