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真能找到阿沛吗?” “我不知道。” 想起儿子,孟氏又落了泪:“我只盼他能好好的。” 想起幼弟,傅芸也抹了一把眼睛,她抱紧母亲。 “会的,会的。” …… 孟氏母女私底下如何说话,邵箐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她对二人却很是费了一番心思。 略作休憩后,她就事无巨细将安排都看过一次,适当调整,又亲自过问,并和魏景日日看望孟氏二人。 这般妥善周置,孟氏母女的心明显定了很多,人也不如刚来时拘谨了,脸上丰盈了些许,蜡黄也褪了不少,孟氏开始有了笑容,傅芸眉宇间的郁郁也去了些。 “殿下,娘娘。” 孟氏闻魏景夫妇至,忙携女应了出来,母女二人端正福了福身。 魏景虚扶:“不是说了么?舅母无须多礼?” “礼不可废。” 分主次坐下后,和女眷没有太多的话题,魏景循例问了几句吃喝起居。 孟氏笑了笑:“都好,劳殿下记挂娘娘费心了。” 二人到底大家出身,言行举止开始恢复昔日章法后,渐渐就能找到旧日影子了。 这是明显正往好的方面发展。 魏景心终于放了下来,很高兴,回屋后重重亲了亲妻子的脸颊:“阿箐你真好。” 他眉目舒展,邵箐含笑:“不过就是多说两句话的事罢了。” 她捏了捏他的脸颊:“擦身了好不好?” 当然好。 魏景最爱妻子温柔地给他擦拭身体,那种疼惜珍爱的感觉每每让他沉溺其中,流连忘返。 “嗯,今儿天热,身上很有些黏腻。”他这般说道。 邵箐忙命人端了水来,兑好又给他解衣,魏景十分配合,两三下解得赤条条,大喇喇等着他妻子来服侍。 这人。 邵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绞了帕子过来,使劲擦着:“合适不?” 这力道对魏景来说并没什么,他忙道:“合适。” 邵箐好气又好笑,行吧,你说合适就行。 不过她到底还是心疼他,刷了几把就缓下来了,尤其擦完背转到前面,伤痂附近她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 魏景伤痂已脱了一些,剩中间那一点,不用敷药,但目前还是能不碰水就碰。他胸腹腿脚三处伤痂,邵箐自然不许他洗澡的。 擦身,魏景是相当乐意的,他妻子十分仔细擦得可清爽了。但是吧,烦恼也不是没有的。 这不,邵箐柔软的手轻轻揩着他的胸腹,熟悉的馨香萦绕,他一下子就起了反应。 他年轻力健,身体恢复飞快,随着伤势大好,颜明还开始加药膳给他补益气血,效果十分好,他反应也格外大,一下子就硬如铁杵。 邵箐眼神好得很,立即就瞄到了,啐了他一口,每次都这样。 魏景也没遮掩的意思,手上灵活得很,一下就把人捞进怀里,手探进前襟,薄唇贴了上去。 他动作太快了,邵箐被吻得气喘吁吁,也不敢乱推,好不容易略分了分,她连忙把他的毛手拨拉出来,掩上衣襟,“还不行呢?” 颜明隐晦表示了,伤愈前不得行房。 她粉面泛红,目含春水,神色去严肃得很,明显没得商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