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没关系,这是必要步骤!” “怎么了?”刘新月担心地问。丈夫的面色现在看着很难看,好像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谢永言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无奈地叹口气,把桌子上的烟盒打开,拿出一根,“牛局长问我钱的来路,让我写一份说明书,估计过两天还要来调查!” “真的?”刘新月大惊,红润的脸颊变得惨白。 “当然是真的!我会拿这个开玩笑?” “那,我们,我们该怎么办?”刘新月急了,急的抓耳挠腮,她在外面可是收了不钱的,被抓住了怎么得了? “没办法,调查小组的速度不会太慢,你就死死咬住钱是娘家给的!” “这样可以吗?被查到不是被判地更厉害?” “你就不会想点好的?干什么非要被查着呢?”谢永言怒斥,很不愿与这个整日嘴里没好话的人交流。 刘新月站在一旁不吱声,她虽然平时脑子转的快,但那是在没有后顾之忧的情况下。现在,家里的顶梁柱都快要塌了,怎么可能淡定?说不好,自己也得去局子里坐几年。 谢珊听见这些话也害怕,“我们总该想出一个最坏情况下的办法!” “什么?”谢永言抬起头,示意她说下去,自己刚刚也正在想这件事。 “万一那些人真的查到点什么,最好把责任全推在一个人身上。一人进去总比两人都进去地强!”谢珊平静地说道,无不庆幸自己平日里没有拿着家人的名号招摇撞骗。 刘新月呆愣在原地,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是要把我送进去?” “还没呢!现在只是商量对策,你别着急!”谢永言安慰。 含糊其辞的语言在这时候就代表的肯定。 刘新月好像发疯了一样,忽然把桌子上的杯子全摔了下来,带着憎恨的面容,“什么还没呢!我知道你们俩都是这样的想法!我整日当牛做马地伺候你们,毫无怨言,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谢珊把头扭过去,很不喜欢听女人这话。有脸说自己伺候人?明明什么事情都是保姆来做的。 “人家下来调查,肯定能查到真实的情况,咱家不也只有你一个在外面拿了点?”谢永言据实说道。 刘新月听见这话满是不可置信,双眼通红,眼珠子都要被瞪出来一样,歇斯底里,“我收钱!我收钱之后是谁花的?我收钱是被谁默许的?” 女人瞪着双眼的神情像恶魔的手伸出长长的指甲一般,让谢永言看得心惊,不自在地哆嗦一下身子之后,面带尴尬,“你掏钱的时候又没说这是怎么来的,我们怎么知道?” “谢永言,你不是东西!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能看出不出?”刘新月对着椅子上的男人就是一巴掌,撕拽着他的衣服,声泪俱下,“你就是个窝囊废!我怎么就看上你这种人?自己没本事就算了,还想把妻子送到警察局?” “我没这想法啊!这只是最坏的打算,他们能不能查到那一步还不一定呢!”谢永言不还手,只是语气平和地说道。 刘新月这时候哪儿管他们说什么,只顾着对男人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的怨气。早上整理好的发丝早就凌散,随着她剧烈地摇晃,发丝不停地甩在脸上,显得更家狰狞。 谢珊站的远远的,这时候绝对不会过去自讨没趣,看看房间的桌椅茶几,又看看在那边纠缠不清的两人,早就有的想法更加坚定。 “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 刘新月还在用力拽男子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划痕,看着上面的斑斑血迹才觉得舒坦很多。淡定自若地把自己大致打理一下,才看向站在门口的女孩儿,“你再说一遍?” 身上的恶魔之手离开了,谢永言也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整理一下自己,诧异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 “我说,我要和你们断绝关系!”谢珊这次说的很镇定,只要说出了第一句,后面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刘新月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坐在椅子上放声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好啊!好啊!我嫁到你们谢家真是有福气啊!既养了一个窝囊废男人,又养了一个白眼狼闺女!” 谢永言也觉得不可思议,满是震惊地问,“珊珊,你说的是真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