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这时候也察觉到不对劲,探过脑袋仔细,仔细看着,陷入沉思。 “说!你们是谁的人?”秦瑞用脚踩着瘫坐在地上的安艳秋手指。 ☆、413、要求撤职 安艳秋手指被碾地钻心疼,面色惨白,不断发出尖锐的哀嚎声。 楼下不少人听到动静,站在楼梯口想看看怎么回事,谁知道什么都没有看到已经被警察赶走。 秦瑞好像没有听到一般,用脚使劲在她的手指上碾动,直到听到里面‘咳咳啪啪’破碎的声音才把脚松开。 警察这时候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一个个木讷地站在原地。收钱做事是挺好,但是为了这个把自己的身体搞残废或者直接交代在这里,就不是一件那么幸福的事情了。 显然,现在这种进退两难的时候,他们都知道怎么选。 秦瑞把这些人震慑了一番之后,就站在米艺华身旁安慰,“妈,别害怕,这里有我!” “嗯!我没事儿!你放心做!”米艺华面色苍白,靠在二儿子身上。她现在只担心丈夫和女儿,别的事情她懒得管,再说那些人完全是自食恶果。 而此时,正在一处暗室的几人看到忽然变黑的屏幕,面色一变。 “爸爸,他发现了,怎么办?” 老人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吓得没一个人敢说话。倏地,浑浊的双眼忽然冒出精光,“把这些发出去!” “是!”整齐的应和声响起,接二连三地离开。 老人静静地坐在房间,有些凸起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漆黑的屏幕,好像要把它看穿。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哈哈大笑,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他倒要看看这次那些人还怎么翻身。 小米在病房不断拿针扎在谢爸的身上,把他整个身子侧着,金针在正面,银针在背面。 她一方面要扎针,另一方面还要控制着他的身体,免得他忽然倒下,让针深入身体。 这是一件非常耗费体力的活动,但是显然有了良好的效果。 从她进来探查到的结果来看,车祸非常严重,如果不是被小米给的灵液吊着,说不定早就已经咽气。但是就算有那东西也仅仅起到吊命的作用,真正的治疗还需要她本人来。 想到之前那些医生说伤到了肺叶很严重,只有做手术才有一线生机。小米浑身的寒气加重,她就不信那些人检查不出病人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明明是五脏六腑全被伤着,只要他们动刀子,病人本来还有活命的希望都要被他们折腾没了。 那群没有医德的东西,出去再好好收拾。 终于把老爸的浑身上下扎满了针,小米慢慢地用手指一个个弹针的尾部,把灵气渗透在他的身体重新滋养。 房间很大,也有各种体征测量仪。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倒是显得这里很空旷。 七百多根针,扎满了全身的七百二十个穴位。哪怕一根需要五秒钟,这样下来也需要一个小时。 想到自己的泪水也是灵液,小米连忙挤出一些。还好,她现在出于失控的边缘,要挤出点这些东西还是很容易的。 把扎在死穴上的针一根根拔出来蘸取灵液再重新扎进他的身体,总算是省力不少。 终于忙完了这一切,小米静静地坐在床边等着。她没有想到自己有生以来医治这么多病人,最严重的竟然是自己的家人。更加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看到疼爱她的爸爸会这样安静地躺在自己面前。 病房太安静了,安静地让人害怕。 小米拉着谢云的手,轻轻地给他唱歌,唱小时候他喜欢逗自己玩的儿歌。声音很低,与平常的绵软不同,这次带着些沙哑。 想着他们相处的曾经。在她三四岁时,他喜欢带她玩抛高高。在她五岁时,他开始带着她去下河摸鱼。在她六七岁时,他给自己唱儿歌,为了逗自己笑,还陪着她跳舞。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记忆犹新。 仿佛是醇香的美酒,仔细品尝,甜中带涩。回味的时候,又有无穷的感动。 唱着唱着,泪水掉了下来,滑过她的脸颊,打在她的胳膊上,浸湿了床单。 站在病房门口的秦瑞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传来的的哼唱声最后带着哽咽,心疼地紧,扭头看门好几次,还是放弃了冲进去的打算。自己还是继续当门神吧,有他在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一个也别想冲进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