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黎很自然地含住唐菲递来的芒果干,瞥她一眼:“你这脑子能纯洁一点?” “sorry,我觉得他的眼神太深情了,都没这样看过白素,”提及那条白蛇,唐菲总觉得那两条蛇好像有事情瞒着她,又觉得她们的离开太匆忙。 秦黎低声解释:“旭旭是觉得,我像他哥哥。” 这么一提,唐菲终于get到蔡旭那个深情眼神的意思。她说:“不,我觉得你像他爸。” 唐菲又顿了一下,说:“你像所有人的老父亲。” 秦黎眉头一拧,语气冷肃:“唐菲。” 女孩见他一脸凝重严肃,立刻提醒他:“秦万三,我是你师父。你用这种语气和为师说话,想干嘛?背叛师门还是以下犯上?” “……”秦黎斗嘴从来说不过她,垂首一抖报纸,淡淡道:“我行李箱里有几张祛痘面膜,晚上尝试一下敷脚是什么滋味儿。” “卧槽,”唐菲抓住男人胳膊,声音压低:“爸爸,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和您的面膜更配呢?” 秦黎得饶人处且饶人,嘴角一翘,低低地“嗯”了一声。 坐在前面的圆一跪在椅子上,回身看他们,调侃说:“菲菲,你变了,以前那个不卑不亢的菲菲去哪儿了?” 唐菲低声感概:“不卑不亢在这个看钱的社会吃不开啊,有时候得适当服个软,才有糖吃,懂吗小家伙?” 圆一重重叹息一声:“女人啊,真是百变,难以理解。” 飞机平稳后,唐菲戴上“不要打扰”的眼罩,缩进了自己的睡舱,倒头就睡。 唐菲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包里的圆球开始“嗡嗡”颤动。她扒开眼罩,从枕头部位抓过包,取出那枚铁球,放在掌心端详。 这枚铁球看似平平无奇,也没有任何缝隙。徐见那个妖道,到底是如何打开的?她屈起手指在铁球表面敲了敲,发出“砰砰”地声音,好似铁皮空心,可它内里的东西却又十分复杂。 唐菲用意念画符,又尝试了几种方法,依然没能打开它。索性又塞回包里,接着睡觉。 就在唐菲拉上眼罩那一刹,铁球散发出荧绿的光泽。很快,光感熄灭。 * 十一个小时后,从a市飞往澳洲悉尼的飞机落地。这次秦黎回悉尼,他父亲秦宏特地派了车来接他们。 机场外面,一列车队,保镖数十个,架势很足。 老管家邀请唐菲秦黎等人上了中间一辆加长的凯迪拉克,里面有可以坐下六个人的座位,还有香槟酒水,以及餐食。 唐菲当明星这么久,也没受过这么豪华的待遇。她小声问蔡旭:“秦万三家里有矿啊?” 蔡旭喝了一口香槟,小声解释说:“黎哥的爸爸是澳洲排名前十的富豪,去年跻到了第一呢。这些网上都有,你不看新闻的?” 唐菲小声说:“我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真的?他一个富家少爷,怎么跑中国去开公司?” 不等蔡旭解答,秦黎便主动说:“我父亲是澳洲华裔,母亲是中国籍演员。” “恕我冒昧,你母亲是?”唐菲发出疑问。 秦黎捏着手中酒杯摇晃,低声说:“白璐瑶。” “白璐瑶!?……”唐菲下意识脱口而出,“当年香港那个绝代风华的白璐瑶?妈呀,童年女神!小时候港片盛行,她的电视电影,火遍大陆。她是最早期的神仙姐姐,多少人心里的白月光啊!秦万三,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神仙姐姐的儿子,怪不得你长这么帅。” 周庆和唐菲同年代,小时候学习道法枯燥,全靠港片支撑回血。白璐瑶是一个时代的烙印,她离开影坛后,也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终结。 周庆立刻激动地握住秦黎的手:“爸爸,求奶奶签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