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过对“那个人”的爱意和忠诚。 除了这样之外,陆西泽想不出别的可能性。 陆西泽心底怒火中烧,脸上却露出了笑容:“您说的是真的吗?”他亲密地抱住薛舒扬的脖子,“您以后要把我当您真正的徒弟了吗?真正的师父和真正的徒弟不可能和我们现在这样抱在一起吧?” 听到陆西泽看似天真的话,薛舒扬心一沉。他又亲了亲陆西泽的眼角,被陆西泽那长长的睫毛扎了一下,头皮一麻,恨不得把怀里的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薛舒扬说:“你应该听得懂的,陆西泽,你比你表现出来的模样聪明很多。不要和我装傻,你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陆西泽敛起笑意,由着薛舒扬亲吻自己,一句话都没有接。 薛舒扬接着说:“我愿意等,等你敞开心扉,等你愿意相信我。我不会逼你,在你考虑和我开始一段正式的恋情之前如果你想做爱,我也会和以前一样陪你上床。但是我是真的想和你亲近,而不是为了‘采补’,你明白吗?” 陆西泽乖乖点头。 明白,他当然明白。虽然过程一样,结果一样,被薛舒扬一说,倒成了他舍命陪君子,不是把他当炉鼎用,而是为了爱满足他的需求。 陆西泽觉得有些滑稽。 也许世间所谓的爱情就是这么滑稽,做法没变,做的事更没变,换一个名目,换一种说法,听起来竟有种深情款款的感觉。 那么,到底什么是爱呢? 陆西泽茫然。他才十几岁,其实不是很能理解感情这种东西——尤其是所谓的爱情。薛舒扬在不久之前还那么厌恶他,一副“我只把你当炉鼎你别有任何痴心妄想”的模样,这会儿突然又说爱上了他。 难道说上床这种事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可以让一个人喜欢上一个自己嫌恶了很久的人?难道他在床上的表现让薛舒扬可以忘记他以前做过的事,深深地爱上了他? 这样的“爱情”未免也太可笑了。 反正陆西泽不相信。 可能是上次见完“那个人”,“那个人”交给薛舒扬新的任务的。毕竟他醒来后的转变有点大,和梦境里几乎已经完全不同,“那个人”可能不放心,所以想让薛舒扬把他攥在手里。 有什么比让一个人堕入爱河更容易令对方失去理智呢? 所以薛舒扬像“梦境”里一样哄他骗他,想让他爱上他。 陆西泽半真半假地开口:“我没有办法相信你。毕竟在不久之前,你还说要我乖乖当你炉鼎的。” 薛舒扬说:“那是不久之前。” 陆西泽说:“那么在这段时间里,我做了什么事让您爱上我了呢?难道是因为我在床上表现得很好,您喜欢上和我做爱的感觉,想要通过恋爱关系解锁更多姿势?如果是这样的话,不需要这么麻烦的,您这么尽心尽力地教我炼药术,我愿意用任何姿势回报您——” 薛舒扬脸黑了下去。他咬牙说:“我不是为了上床!” 陆西泽毫不畏怯:“那您到底为了什么?” 薛舒扬一时语塞。他发现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该是这样,他们之间不应该只有“性”。但具体还要有什么,薛舒扬也想不明白。他顿了顿,开口说:“我说了,我喜欢你。或者说,我爱你。这种爱,确实包含着欲望,我想要你,时时刻刻都想要你;我也妒忌和你亲近的人,时时刻刻都妒忌。” 陆西泽静静听着。 薛舒扬说:“如果我不爱你,那么我会直接拿走我想要的,比如像不久之前那样把你当炉鼎;我会想办法杀死或者弄走你身边的所有人,绝不容忍他们的存在。我甚至会折断你的羽翼,让你只能仰视我、只能依赖我,不得不匍匐在我脚下摇尾乞怜,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他亲吻陆西泽的唇,温暖陆西泽唇上那令人意外的冰凉,“可是我爱你,所以我舍不得那么做,舍不得你受半点委屈。” 陆西泽说:“这样吗……” 薛舒扬说:“对,就是这样。” 陆西泽说:“可是我才十几岁,”他仰头看着薛舒扬,“我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更没有爱过什么人,我不是很明白您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