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比这更缠绵的都有。 但他面上不显,肃着张脸,教训她,“你想歪了,我只是在惩罚你。” 这般强词夺理,涟歌全不知如何回应,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清泉似的,傅彦行心念一动,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拢住她的肩背,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复低下头吻了上去。 或许男人在这等事情上都是天赋异禀,不过才几次,他已经深谙要领。 这一回的亲吻,他舔的很有技巧,先含住了她花瓣一样的红唇,用牙齿轻轻咬住,研磨。最后用舌尖挑开牙关,勾住她的小舌打着转儿逗弄,与她交换着最直接的情感,急切的、热烈的、非她不可的。 涟歌完全清醒着,被动地接受他在自己樱唇上辗转,吮吸,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说话的时候被他乘虚而入,察觉到有湿热柔软之物灵巧的钻进她的檀口之中,侵占着她柔嫩的芳香。 她呼吸都乱了。 殿内寂静,两人的心跳声愈发明显,涟歌有些喘不过气来,用力将傅彦行推开。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他轻轻微笑,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神情回味而流连,一脸邪气的望着她道,“这样子才是亲你。” 她心里头在咚咚咚的跳,只能说出句,“反正你不能再亲我了。” 眼眶里水雾飘渺,嘴唇如同牡丹花开,她这副娇美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没什么说服力,但傅彦行一向懂得见好就收,便问道,“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不信我了?” 涟歌乖巧点头,“行哥哥,以后你说什么我信什么,你不说的,我也不乱猜。” 十足的乖宝宝模样,让傅彦行大为满足,想起方才的话题,他又问,“先定亲?” 涟歌摇头,“不要。” 傅彦行眸色转沉,但还是耐下性子听她解释,“行哥哥,我是喜欢你的。可是,我们不应该这么早就绑在一起,你还有大事未完成,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 他们一起经历过他中毒,被刺杀等事情,让她明白他的境况不是表面这般简单。她并非一点政治敏感度都没有的闺阁少女,每日挂心的只有哪家的头面最美,哪处的胭脂最香。 她是知道他的难处的,“我们定亲以后,我就成为你昭告天下的软肋,倘若有人借我之手伤害你,那又怎么办呢?” 傅彦行的心因她的话柔软得一塌糊涂,他将小姑娘按到胸前抱住,道,“可是今日的事,总会叫人察觉出我待你不同。不如明明白白将你置于我的羽翼之下,让旁人知道,我是你的靠山,让那些想要轻举妄动之人,再不敢打你的主意。” 涟歌道,“我相信你,可以为今日之事寻出个最好的缘由。” 二人对峙半晌,还是傅彦行先败下阵来,他叹一口气,道,“那你等我靖平天下之后,以江山为聘,娶你为妻。” 涟歌这时候有点羞,傅彦行却固执地不让她躲,两人视线交缠着,情意绵绵延延,如同星星点点的光,被从他们身上生出的热度晕染成浓烈的火。涟歌心里头有一颗种子,一下子生了根,发了芽,抽出柔软却坚韧的枝条,满是生机,一眨眼,便蓬勃成一整个春天。 “好。” 二人腻歪了一个下午,直到酉时,涟歌才被依依不舍的某人放回府。 林氏本有一肚子话要说,见涟歌伤了腿,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萧元敬亲自将女儿抱回西院云亭月榭里,一脸担忧,问道,“你可是惹太后娘娘不快了?” 虽抹过玉露膏,但她肌肤娇嫩,腿上的青紫可怖非常,林氏眼眶红红,心疼得不行,见她沉默不语,忍不住抱着她哄,“眠眠,受了委屈,就要说啊。” 涟歌摇摇头,斟酌道,“不是太后娘娘。是魏太妃。” 萧元敬皱眉,“你怎会碰上她?” 涟歌道,“我自华昭公主宫内出来时,碰上正在赏景的太妃娘娘,便被她罚跪了一个时辰。” 林氏眼中带泪,哭道,“你自小便没被罚跪过,太妃娘娘为何这般狠心。” 涟歌想了想,问道,“爹爹,我们家可与太妃娘娘有过过节?” 萧元敬一怔,“你这话是何意?”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