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母后,儿臣不会再有旁人了。” 意思是以后也不要给他塞人。 静成太后倒是笑了,“我是没什么意见的,但是你们得早点生个子嗣出来,不然言官那关怎么过?” 傅彦行抿了抿嘴唇,走了。 回到宸阳宫,涟歌还在睡。 因太后新丧,他快两个月没有碰过涟歌了,今早上既在吃食上开了荤,便也不必再禁欲。又被静成太后关于子嗣的一番说辞一激,念头一起,便觉得有些把持不住。 守了一会儿不见涟歌醒,他干脆直接上手去捏她的鼻梁,又动嘴去亲她将人弄醒。 涟歌睁开眼睛,迷迷瞪瞪地问他,“行哥哥,干什么啊?” 傅彦行一只手顺着她的领口探进去,红着脸道,“来,咱们绵延子嗣。” 回门那日林氏便婉转提醒过涟歌,要早些怀个子嗣才好,她闻言便双眼发亮,期待地看着他。 对一个才开荤不久就生生素了两个月的人来说,某些事一旦开了闸,便势如雷霆。傅彦行觉得自己真是昏了头,想起前些日子“学习”过的画册,直接将人抱到一旁的御案上,倾身覆了上去。 结果后面涟歌嗓子都哑了,彻底没了力气,咬着他的肩膀交代了两回。 连晚膳都没用便直接睡实了,第二日傅彦行都穿戴好了她也没醒。傅彦行有心使个坏,凑上去在她身上揉了两把,在她耳畔道,“皇后娘娘,到点儿伺候陛下穿衣啦!” 涟歌咕噜一声,不理他,拉过被子蒙住耳朵继续睡。 转眼便是中秋。 因今日可以召家里人进宫,涟歌特意起了个大早。 傅彦行下朝回来,发现她在写什么东西,他没让宫人通传,自己从涟歌身后绕过去,发现她居然在写信。 给霍璇的。 涟歌及笄的时候霍家兄妹军中有事,都没能走开。如今她入了宫,霍璇竟然不敢直接找她了,还是前些日子托林氏送了一封书信给她。现下涟歌在写的,便是给霍璇的回信,一会儿要让林氏带走的。 他伸手从涟歌身后环住她的腰,涟歌手一抖,一大滴墨在纸上晕开。 她气的很,手腕一拐便要去画他的脸,傅彦行躲开,她提笔便要追。 望舒站在隔间外,听着里头的动静,鼓起勇气咳嗽一声,道,“陛下,娘娘,萧夫人到了。” 涟歌将笔一扔,不管他了,提着裙摆便跑出去。 林氏要行礼,被涟歌拦住,傅彦行恰好在后头出来,也道,“此处没有外人,母亲不必多礼。” 虽说傅彦行承诺过涟歌初一十五都可召家里人进宫,可林氏第一次进来过后,怕她被言官议论,让她逢年过节再传旨,故而这其实是林氏第二次进宫来。 傅彦行怕林氏放不开,待了一小会儿借要去处理政务,自己去了勤政殿,将地方留给她们母女。 林氏摸了摸涟歌的肚子,开门见山,“眠眠,可有身孕?” 不怪她做母亲的着急,女儿以三品官之女的身份成了皇后,一言一行本就被人盯着,繁衍皇嗣更是国本。趁如今后宫只有涟歌一人,她最好还是得先生个一男半女傍身才好。 涟歌自己也摸摸肚子,摇摇头。 林氏问,“太医瞧过吗?” 涟歌自己便会医术,故而不常让程实来请平安脉,但她自己的身体自己是知道的,虽然没有经验,但理论知识很丰富。便往林氏怀里钻,“娘亲,还早呢。” 傅彦行一贯不爱大摆宴席,故而今年的中秋,亦都免了国宴,只在安寿宫中摆了一桌,几个人吃了顿团圆饭便罢。 然这个中秋注定不太平,夜里两人刚准备睡下,流安便过来传话,道裴凌送来八百里加急,道近些日子,乌孙兵马并不安分,时常在边境出没。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