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天开,不由大受鼓舞,道:“自然是钉牢了他,看看究竟是不是他在打你的主意。如果是的话,就先忍着,回头再弄死他,因为皇上说了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不过我疑心那个明氏已然投靠了吴王府,我师父说他看到明氏今日跑去的巷子,好像隐藏得人,所以才不让你们追下去了。” 明氏那个女人素来诡诈,她知道自家在找她,所以给自己寻个强有力的□□,这□□要一方面能藏身,一方面能对付方家。放眼整个京都,吴王府确实是最理想的人家。只是明氏是怎么和吴王府攀上关系的呢?方采蘩忽然想到那位锦云县主,然后才想起自己还未问陆骥关于皇上赐婚的事情。 面对方采蘩的质问,陆骥只好坦白了当时的情形。即便知道陆骥对自己的心意,可方采蘩心里还是酸溜溜地,噘着嘴道:“老天不长眼哪,我们陆少将军这棵上佳的小白菜,居然被我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给拱了,难怪这些高门贵女忿忿不平。陆少将军,和驸马爷这身份擦肩而过你是不是很失落?” 陆骥捏了捏方采蘩嘟得老高的嘴巴,吃吃笑道:“瞧这小嘴,这都可以挂油瓶了。傻瓜,这有什么好气的,我就稀罕你来拱我。可惜你不肯,没办法只好我来拱你了!”说完抱紧方采蘩,在她额头眼睛嘴巴脖子上好一通乱啃。 两个人闹得气喘吁吁才停下,然后陆骥问方采蘩贾秀琴有没有对她怎么样,待听说她差点被热烫的鸡汤淋到了身上,立马变了脸色,责备道:“你,蘩姐儿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能这么托大。既然知道她要对付你,你就该立马告辞离开王家才对!这回幸好文嫂子反应快,不然你不就遭罪了?” 方采蘩哼了一声:“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又不是在她贾府,她一个姑娘家能弄出多大的幺蛾子来。别说有郭家姑嫂在身边,就算没有她们,我自己也能避开。姑娘家要对付人,无非就是那些小伎俩,上菜的时候我本来就在小心提防的。” “俗话说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那人一心害你,你稍一疏忽就可能上了当。蘩姐儿你听话,往后有她在的地方你一定一定要小心,最好是避着她点。”陆骥苦口婆心。 方采蘩不高兴地道:“那样子多窝囊啊,难不成我这辈子都要避着她不成?她可以对付我我就不能对付她啊。今日不过是在人家府上,怕闹出事来对不住主人家,不然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她。” 陆骥笑:“我也是关心则乱,忘记我们方夫子可是极其聪明且读过兵法的人,想出点子整整某个不知天高地厚且心地阴毒的小丫头,那是小菜一碟。” 方采蘩又说起王兰看上莫骁的事,陆骥道:“那诚意伯嫡女只能空想了,莫家叔父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高门嫁女,低门娶妇,莫叔父才舍不得骁哥儿受委屈。” 方采蘩点头:“依我今日所见,那王兰有些跋扈,莫骁又不是个好脾性能吃亏的主,他们两个做了夫妻,针尖对麦芒地恐怕有得吵了。” 陆骥道:“可不就是,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这么温柔我这么体贴。”方采蘩乜斜了他一眼,刮了刮脸皮:“不知羞的陆王婆,脸皮可真厚!”陆骥蹭了蹭方采蘩素净如梨花的脸,低笑道:“和你这吹弹得破的脸比起来,天下间又有谁的脸皮不厚呢?” “油嘴滑舌的真讨厌!”方采蘩抚着他的脸叹道,“好怀念以前和锦那个住我家对面的面瘫少年,如今这个冒牌货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钻出来的。”陆骥一扬眉,似笑非笑地道:“我脑子坏掉了才会佳人在怀还木着一张脸。” 两个人耍了一会花腔,方采蘩道:“莫骁这年岁,确实可以说亲了,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莫家叔父理想的儿媳妇是怎样的。谢将军夫人和申衡的娘给他提了好几个姑娘,可他父子两个都兴致缺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陆骥心想,骁哥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不知道,可莫家叔父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自己却知道。很明显他是看上菱姐儿了,然而两个当事人这般水火不容地,这亲事想成,太难! 要说方家的女人聪明,偏偏她们又那么愚钝,明明莫叔父都做得那么明显了,可她们愣是没感觉到。而自己身份尴尬,想提醒一下又不好开口。 因为疑心明氏投靠了吴王府,过年前后这些日子,不管是热闹非凡的瓦肆,还是人人争相前往的大相国寺庙会,甚至元宵佳节的灯会,方家几姐弟都被大人禁止前往。 这可是自家来京都过的第一个年第一个元宵节啊,方志远原本老早就设想着要怎么玩,谁知到头来给死死地关在家里,为此他郁闷得恨不能撞墙。幸好陆骐够义气,每次自己跟着大人去逛了什么好玩的地方,都要买些东西回来给方志远逗他开心。 莫骁也很同情他,但凡看到好玩的东西都会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