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伟说完径直离开了咖啡厅,然后与陈方、董国衔前往了机场的监控室。 刑术和马菲走出咖啡厅之后,就看到连九棋站在那等着他们,虽然连九棋洗过脸,但他们两人还是很容易就发现这个坚强的男人刚才哭过。 连九棋笑道:“走吧,抓紧时间,我们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来找人,还要说服他们。” 刑术点头,连九棋转身就走,刑术迟疑了半天,终于开口说了句:“爸,你没事吧?” 马菲一愣,前面的连九棋也立即驻足停住,慢慢转身,带着笑,摇了摇头:“没……没事,走吧。” 刑术笑了:“走吧。” 三人前往安检口的时候,傅茗伟、陈方和董国衔正在监控室中看着。 董国衔抱着胳膊站在一侧,问:“头儿,不需要我跟着他们吗?” “既然说了要信任他们,那就要信任到底。”傅茗伟摇头,“有些事情,我们只能静观其变,但实际上,占主动权的还是我们,任何时候,都别忘了,我们是警察。” 陈方抬手看了看表:“我的人差不多也布置到位了,头儿,那个钱修业真的有可能会对郑苍穹和陈泰东下手吗?” 傅茗伟看着陈方:“我不知道,只是推测,我只是站在钱修业的角度去想了下,如果我是他,如今对自己最有威胁的人,就是钱修业和陈泰东。” 董国衔问:“那他会不会对刑术他们下手?” “也许会,也许不会。”傅茗伟坐下来,思考着,“主要是,我现在还搞不明白钱修业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刑术也没有明说,反正,无论如何,都要将掌戎逐货师这个组织连根拔起。” 第七章:我是谁 前往义乌机场,需要在北京转机,这个时间段,刑术已经将关于国际刑警搜集到的那个名为希斯。克劳的资料通读了一遍,不过他最感兴趣的还是调查局负责的那三件灭门惨案。 刑术相信,如果希斯。克劳真的就是墨暮桥,那么他在作案的手法上,肯定会留下线索,哪怕一点点线索能与现在的墨暮桥联系起来,就能彻底肯定这两个人是一个人。 因为就连国际刑警和调查局现在都只是推测,并没有百分之百确定这两人的身份。 “第一件案子,是在旧金山的唐人街,按照时间来推算,应该是克劳16岁那年发生的事情,一家五口被杀,最小的不过7岁,分别是被水果刀、菜刀、螺丝刀、毛巾和枕头所杀。”到达中转站后,在候机厅的角落,刑术给连九棋和马菲分析着,“被水果刀所杀的人,是被刺死的,刺中心脏,菜刀砍的是后脑,螺丝刀刺中的颈动脉,毛巾用来勒死了家长的长女,而用枕头来闷死了最小的那个孩子。” 马菲看着平板上那些现场拍摄的照片:“被利器杀死的人,伤口只有一处,杀手很懂人体构成,在下手前就考虑好了用什么凶器,就连在什么位置下手,全都计算得很仔细,所以现场没有挣扎和打斗的痕迹,五个人也死在自己的各自的区域中……” 凶杀案发生在午饭之后,午休时间,年长的爷爷在客厅中看电视时被杀,被水果刀从身后刺入心脏部位;母亲被杀死在厨房,被菜刀劈中后脑;父亲在储藏间中维修机器,被螺丝刀刺中颈动脉;长女正在洗手间内,被毛巾勒死;幼子在午睡,被枕头闷死。 从现场情况可以推测,杀手长期观察过这家人,亦或者有人提供给了这家人的生活习惯,所以他选择在午饭后动手,挨个刺杀,没有留下痕迹,甚至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动。 连九棋分析道:“他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杀死母亲,因为相对来说,其他人被杀的方式比较痛快,唯独母亲是用刀劈,所以,母亲应该是库斯科公司要下手除掉的主要人物。” 马菲问:“连先生,你在库斯科公司那么久,你知道这些事吗?” “我知道的不多,库斯科公司的人,都是各司其职,谁也不能插手其他的事情,一旦发现,不管是谁,格杀勿论。”连九棋皱眉道,“我能负责是勘察和搜寻,但我知道,有一个负责清理的小组,小组的负责人叫马库斯,但是,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小组成员都有谁,马库斯又长什么模样。” 刑术看着远处过往的旅客:“第二件案子,是在新泽西州,海边的一座小镇,被害者是一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