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红花油管用,”陈楼看着他,赞同的点了点头,“你是在疼就自己多搓搓,够不着就回家让你哥你爸或者你妈帮帮忙,三两天就好了。” 关豫:“……” “不过你怎么不认识宁珊?”陈楼思维不知道发散到了哪里,好奇道:“你不是和路鹤宁谈了三年吗?” “是……”关豫的表情立刻变的有些紧张,把腰间卷起的衣服放下搓了搓,又瞟了他一眼后才说:“但是他一开始就跟我说,不希望我介入他的家庭,也不希望我打扰到他的家人。” “所以你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陈楼啧了一声,有些感慨:“关豫你是个天然渣啊。” “……我怎么又渣了?”关豫有些冤枉,无奈道:“你对我就是有成见。” 他顿了顿又想起自己的疑惑,立刻问道:“我昨天还想问问你,你们俩怎么认识了?你怎么还给他过生日了?” “你说呢,”陈楼笑道,“我给宁珊补课,他是宁珊的哥哥,凑巧了而已。” “你不是挺……讨厌他吗?”关豫怀疑道:“你怎么可能还给他做蛋糕?” 陈楼本想解释下先答应了做蛋糕才知道的对方身份,不过张了张口发现也没什么必要,又想到造化弄人,昨天的蛋糕上辈子给了关豫,这辈子竟然给了前情敌,想想也是有趣,便忍不住笑了笑,“什么都会变的。” 人会变,事情会变,人心也会变。 —— 陈楼回去之后随手塞了几件衣服,又拿了几本书,搬到了宿舍里去住。 他和路鹤宁说自己要准备期末考的话并非全是托词,他之前忙于兼职,一学期逃了三分之一的课。平时老师点名的时候还有宿舍里的人给顶着,但是到了考试的关键时刻,只能自己上了。 划考试范围是学校历来的优良传统,陈楼拿着久违的专业课本,跟着哗啦哗啦的翻页,忙的满头大汗。此时的专业课老师也颇有派头,老头儿平时讲课都半死不活的,这会儿则是吹胡子瞪眼,划一块重点就讲一遍人生道理,一连折腾了两个周,好歹到了期末考的最后关头。 第一天考完的时候陈楼自我感觉不太好,想了想,很自觉的去商场买了条好烟,在半道上把专业课的老头子给堵住了。 老头子姓高,十分时髦的地中海发型,前额永远飘着三根毛。只是这人看似圆滑世故好说话,真打交道下来才发现是块又臭又硬的倔石头。 陈楼把人堵住,又拖到了僻静处软磨硬泡,愣是没能把高老头说通。 高老头一脸冷笑,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就你们这帮学生!全是废物!公共课你们逃,专业课也不上!你叫陈楼是吧?你别以为我不认识你,你这个混蛋玩意儿这学期上了不到五节课,你考考考考个屁!” 陈楼一听立马辩解道:“怎么可能啊老师,你点名我都在的!” “我点名谁不在?两个小班的大课八十个人,综合教室82个位置结果一坐半数都不到,点名个个都举手,衣服一脱一穿就俩,戴个帽子摘个眼睛能当四个!你们当我瞎啊!”高老头气的把烟狠狠砸到陈楼头上,砰的一下又弹出去:“就你们这帮学生,能做个屁的研究!能研究个屁来!出去一个个的都是光着屁股推磨的了!” “……什么意思啊,”陈楼从地上捡起来赶紧又追过去,听着高老头一口一个屁字忍不住乐了,“我们出去还有这对口工作吗?光屁股推磨一个月多少钱?” “——你滚!”高老头气的跳起来,走了两步又忍不住职业病,停下来凶巴巴的做注解道:“……转着圈的丢人!” 陈楼头次被人骂还骂的挺高兴,死皮赖脸的一路跟着高老头坐公交车,又下了公交车跟着往家走。他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这个老师真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刚刚他递烟的时候后者包里全是厚厚的学术文件,包包的外侧还有个透明的拉链口袋,放着铅笔和橡皮。 只是有些倔,说的再直白点有些轴。 陈楼边走边解释自己的情况,他也不隐瞒,坦白了自己一开始想当医生的想法,又说了自己现在考研的准备。只是西综的范围和药学专业的交叉内容太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