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睡梦中她仿佛又看到自己嘴角微扬的弧度,以及那间靠着水衫林的教室。而时至今日的自己,不过一个追梦人。 付谣要去谈生意,早上的时候载着段楚生和素素一起出门,刻意兜了圈子,在市中心将两人放下。 “素素要是累了,你就带她回去休息。我可能要晚上才会回去,要是太晚了,就不要等我吃饭了。” 几天了,段楚生已经适应了她的工作状态。跟一般的上班族还是不同,朝八晚五对她根本不适用,时间上很难做任何保障。 段楚生催促她:“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快去工作吧。” 付谣在素素的额头亲了下,上车离开。 段楚生无事可做,带着素素转了大半天的时间,中午在附近吃冒菜,点了微辣,可结果吃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不得点了米饭来吃。直至半下午的时候才带着素素回去,路上给付谣打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 没想到抵达宾馆时正好看付谣从一辆奥迪车上下来,同时还有一个体态颇丰的男子,伸手揽在付谣的腰上。那天她穿了件黑色的西装裤和乳白色衫衣,衣料轻薄,里面浅色的胸衣若隐若现,即便没有傲人的身材,还是显得格外性感。而男人的目光就时不时落在她的胸口上,握在腰上的大手更是不老实的滑来滑去。 凑近了说:“付经理,我看你醉得不轻,不如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醒了酒再说。” 付谣有些站不稳当,身体摇晃着想要推开他,可男人的手八爪鱼似的粘在身上。 她又不好直接甩开,借酒装疯似的一再退让。 “不用了,王总,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媚的笑嫣挂在脸上,推搡间正要脱离他的钳制。 忽然眼前一阵晃动,不等看明白,那人痛呼一声跄跟退后。 付谣的酒意顿时醒了大半,转首看到段楚生,一股热血涌上脑门。 “段楚生,你干什么?!”只见他一手抱着素素,一手紧攥成拳撞在男人的胸口上,不等他拳补上第二拳,付谣伸展手臂护到前头,心惊肉跳地呵斥他:“段楚生,你发什么疯。你再动手试试看?我看你真是疯了。” 他在学生时代练过武术,下起手来要比一般的人重。付谣真担心他的鲁莽会闯祸。 段楚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付谣,你说我疯了?!你没看到这个男人在占你便宜?” 付谣拿眼睛瞪他:“段楚生,你别胡说。王总不过是好心送我回来……” 他不由得冷笑出声:“好心?我没看出他的好心在哪里。” “段楚生!你够了。”付谣被他气得牙龈痒痒,马上转身对男人赔不是:“王总,你看,误会一场,真是不好意思……” 男人一改先前的殷勤姿态,冷言道:“误会?付小姐还真会开玩笑。” 周围已经聚集了看热闹的人。男人明显不想纠缠,看也不看付谣,冷哼一声上车。打开车门的一刹又说:“付经理,合作的事容我重新考虑一下再说吧。”接着告诉司机:“开车。” 付谣周身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怔愣几秒钟后,转身呵斥:“段楚生,你胡闹什么?我的客户被你气跑了,现在你满意了吧?” 段楚生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什么客户?谁知道你们做什么苟且营生。” “段楚生,你……”抬手间,一巴掌打了上去。 想来段楚生没想到她会因为一个明显居心不良的男人公然打他的巴掌。瞳孔一再缩紧,定定地看了看她,抱着素素转身就走。 付谣后脚跟着上楼,怒火难平,免不了大吵一架。 气急了,将床头的水杯都打破了,哗啦啦的落到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尖锐的响动吓得素素哇哇大哭,整个身体缩进段楚生的怀里。 两人在孩子撕心裂肺的哭泣声中沉默下来,氛围一时间变得凄楚无比,可是胸中的火焰并未因此熄灭。 自两人结婚以来还从未这样大吵大闹过,出口凌厉,句句伤人,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只怕不得一下掐在别人的命脉上,分崩离析才好。 段楚生被哭得心烦意乱,指责付谣什么时候对家庭付过责任?难怪素素不肯认她,简直是罪有应得。 诚然付谣整日在外抛投露面又是为了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