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谣急需扑灭的怒火更盛,心理无论如何过不去了。 憋闷了好一会儿,给段楚生打了过去。只觉得这怒火不发泄,自己就会疯掉。 接通后段楚生刻意语声轻快:“喂,老婆。” “段楚生,你这样有意思吗?”付谣劈头盖脸的问他,唇齿锋利:“你当别人是傻子吗?要是不想联系,不愿意跟我说话,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么装模作样。” 段楚生问她:“付谣,你什么意思?” “我倒要问你什么意思呢,你昨晚不是睡得早吗?那么半夜玩手机登qq的难道是鬼么?撒谎也不知道圆得利索点儿。段楚生,我觉得你这个人现在特别没意思。如果你觉得烦,不想联系,那以后干脆谁也别给谁打电话。” 付谣越说越火大,将理智都烧尽了。 不给段楚生插话的机会,接着说:“你觉得烦,其实我也感觉厌倦不已。我们的心仿佛离得越来越远了,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你。需要你的时候你懒得同我说话,等你打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再需要你了。” 话说出来才觉无奈。昨晚不知什么原因,整个人心烦意乱。就想给段楚生打电话输导一下,可是他没有接。她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简直没办法入睡。到了过半夜的时候实在焦灼的厉害,就想发表心情宣泄一下。没想到竟然看到段楚生活动的踪迹,整个人气疯了,却又较着一股劲似的不肯当即给他打电话问明白。 付谣捂着额头,她承认自己最近太狂燥了,情绪极易波动。 可是没办法,根本控制不了。 没想到她这样心细,段楚生一时间无话可说。 “我错了,昨晚你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玩手机游戏。” “手机游戏比你老婆还亲是不是?” 付谣最看不惯一些人因为打游戏连基本的自控能力都丧失了,况且又不是小孩子。她从小到大都是生活规律,自律性很强的人,还从未因为打游戏耽误什么事情。 段楚生说:“当然不是。” “那你不接电话?如果我有重要的事情呢,你岂不是也就不管不顾了。” 她对着电话大发雷霆,段楚生就有这样好,自己理亏的时候无论她怎么发脾气,他都只是听着,不会回半句嘴。 所以,等付谣骂累了,自动挂了电话。 段楚生知道,付谣发脾气的时候看着很凌厉,其实很快就没事了。只是这个时候你不能跟她对着干,否则就等于火上浇油,真的要没完没了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付谣消气之后,跟她认个错就没事了。 而这边付谣没有生闷气不出门的权利,还要收拾好心情上班去。 近来的市场真的是不好做,以前国森对她负责的地区出售的都是高档纸,价钱相对肯定要高一些。经济不景气之后,许多客户为了降低成本,根本不再进购这些高档产品了。倒是附近的许多小厂家模仿国森的产品造出了一些纸样,价钱比国森平均每吨便宜三千多块,这对付谣负责的业务来说,无非是很大的冲击。而最近一段时间这种现象反应相当强烈,已经严重影响了她的业绩。付谣渐渐感觉到了压力,常常失眠到午夜。 可是,越是如此越不能消沉倦怠,反倒要想尽办法提高销售量。 所以,再怎么,都不能不去上班。她没有生了气,闷头睡大觉的权利。 中午韩霁风和夏明月在公司餐厅吃饭。 韩霁风去买饭了,夏明月打开一包薯片咬出清脆的响。 彼时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身上懒洋洋的。 夏明月眯着眼,远远看到苏婉清朝她走了过来。 这个女人有几分古怪……夏明月的这种认知很早就萌生了。从苏婉清的眼睛里她能看到淡淡的排斥,以至于每次见到她,苏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