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嗅出不寻常的意味,揣摩着荣王府的用意。 毕竟害的是世子妃,可死的却是前德亲王啊! 荣王府这里的举动,不消片刻,传到皇上的耳里。 “范忠,你如何看?”凤啸翻阅奏折,漫不经心的问道。 范忠嘿嘿笑道:“奴才驽钝。” 凤啸一脚踹过去,笑道:“你啊,朕就是与你说说,不降罪。” 范忠这才开口道:“皇上,依奴才之见,极有可能是献王利用三房的人对付大房。” “献王为何要与荣王做对?” “皇上,您忘了,凤敏是献王带进宫。”范忠讪讪的提醒。 凤啸面色一沉,那么这样说来献王的目标一开始就是冲着凤源而来……不,冲着他来! 至于利用荣王府,就是一个幌子,声东击西罢了! 只是…… 范忠仿佛看出凤啸的怀疑,再次说道:“自然,也有可能是荣王府故布疑阵。但是……但是这事儿抖出来可大可小,三夫人可不是好相与之人,处处给荣王妃使坏,岂会冒着丧命的风险担下这个罪名?” 凤啸颔首:“可献王并无动静。” “奴才若是献王,倒是会静观其变,皇上您真的查到他头上,只怕会推脱到荣王府的头上。您自然会怀疑荣王府用心险恶,若是处置荣王,您也知晓如今因为凤源的事儿,百姓多有猜忌,荣王手中握有重兵……”范忠说到此处便没有再说,有些事说透了反而不好。 凤啸面色阴沉,良久,森然的说道:“可惜了,三房倒是生出云宇齐这样的儿子!” 范忠心头一颤,知晓皇上如今怕是怀疑起献王别有用心了! “你说靖州患有鼠疫,该如何解决?”凤啸将一本奏折摊开,揉着眉心。 范忠心中一动:“靖州是献王的封地,您当初感念献王一片孝心,将他留在京中给废皇后侍疾。如今废皇后已经殡天……” 凤啸哈哈大笑:“不枉你跟随朕多年,知朕心意。” “奴才……奴才只是……”范忠诚惶诚恐,凤啸打断道:“好了!朕还不知你?快拟朕旨意,送往献王府!” “是。” 凤啸若有所思的说道:“荣王回京已久,该回北疆了。” 范忠脚步一顿,附和道:“皇上高见。” …… 两道旨意分别送往献王府、荣王府。 反应不一。 献王面色惊变,外面的传言他已经知晓,就是不知道皇上的用意。 立即传唤沉香,密谈了一下午,方才进宫复命。 而荣王府里却是一片沉寂,荣王知道皇上并未降罪于献王,将他派往封地,暗中打压,却又警告荣王府。 将他赶回北疆,怕是对他在盛京心生忌惮。 “父王,轻装利于行,今日尚早,便离京罢!”云初嘴角微勾,透着讥诮,皇上此举也实属无奈。 只因他唯有献王一个子嗣,惩罚得轻了亦或是重了,都不妥。 闻言,荣王便知他有打算,便出了书房向荣王妃辞行。 荣王前脚刚走,消息传到献王的耳中。 献王略微思索,便也整装出发。 皇上听到后,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就是惩处荣王府三房,将凤源的事收尾。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