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坐不垂堂。这只是一件随便就能想到解决方法的小事,它值得让你大动肝火吗?” 傅瑾瑜呆呆的看着楚子沉“可是九哥,我付出了感情,感情受损,动怒是必然的啊。” “现在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你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生气,你觉得这份感情是厚是薄?你为了一份淡薄的感情,发了不值当的怒,你觉得自己是亏是盈?若是再过一年半载,你想起此事,可能淡然应对?这又是为什么?” 傅瑾瑜喏喏不能言。 楚子沉又叹息一声,把手抚上了妹妹的头顶“瑾瑜,你哥哥对你要求的很少,他只希望你健康快乐。而我则不然,我盼望你能有几分对自己的珍重,有几分宽容的态度,有一点清晰的认知,再有一点过人的眼界。” “……如果我都有了,那我会怎么样呢?” “如果以上四者你都具备了,你才是真正健康快乐的。” 对自己珍重才会对自己爱惜、有清晰认知就不会妄自菲薄、态度宽容才能心情放松,眼界过人则不会迷失方向。 而一个人爱惜自己,明确自己的定位,对身旁的一切都有种宽容的心情,还能明白的看清自己未来的路途,这个人自然会健康又快乐。 “我不会变得非常优秀吗?” “也许会。因为我没有要求你最重要的东西。” “什么?” “无往不前的坚毅。” …… 当天晚饭后,傅致远又把楚子沉约到书房里。 这其实是很少见的,因为通常都是傅大总裁自己送上门去拜见楚相,心情荡漾。 谈话并没有一开始就切入正题,傅致远先跟楚子沉说了一会儿闲话,大多数是关于今天的游玩儿,而且还在那个调节温度的“陆吾阵”上打了圈圈。 “‘陆吾’?那不过是小道而已,若是谨之感兴趣,我也可送你一个。” “这就不必了。”傅致远笑着阻止“只是现代社会不闻怪力乱神,我听瑾瑜说你懂这个,还是觉得有些新鲜。” 楚子沉理解的点点头“我懂。不过这类东西,我知晓得也不是很多——我攻的是斩千军万马,灭一国之势的天衍大道,类似‘陆吾’这种玩意,终归只是小巧。今天也是看妹妹心神不属,拿来哄孩子顽的东西。” “斩千军万马,灭一国之势……”傅致远把这句话翻来覆去咀嚼几遍,垂下眼睫,遮住了眼中深沉的一抹暗色“只可惜,如今却失了用武之地。” 楚子沉慨然一笑“正是失却用武之地才好。” 傅致远一愣,随即赞同“正是这样。海晏河清、盛世太平,才可宝剑收锋,良弓深藏……璋华如此态度,实在让人折服。” 于是话题就从“陆吾”上轻巧的滑开,又聊了一会儿,才谈到了楚子沉一直以来不遮不掩的态度。 “说起来,璋华如此坦荡泰然,也让我十分欣慰。” 傅致远的这句话,自然是指楚子沉爱屋及乌,甚至对傅瑾瑜也毫不藏私的显露出阵法的事情。 楚子沉微微一笑,自信沉着。 “我如今虽然无所适从,于眼力上却没什么大碍。瑾瑜其人,面相上就正直谨诺,行动中又温和开阔,即使知晓了也没有关系。” 说着,楚子沉含笑的眼眸转过傅致远身上“至于谨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