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祐樘听见这个回答,立马一个眼神将漪乔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幽幽道:“我是你什么?” 漪乔骤感背后阴风阵阵。 她好想哭,不是她不愿承认啊,她现在都不到法定婚龄,要突然蹦出来个老公,辅导员就该找她喝茶了啊!! 漪乔担心祐樘生气,又不能当面解释,此刻摁死这学妹的心都有!奈何学妹似乎起了看戏的心,娱记似的做起了采访:“他是我们学校的么?你们今天是出来外拍的?我看汉服社社长说,他身上这套汉服是明中期的皇帝常服,是这样么?”她其实最想问的是,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分啊?分的时候能不能通知她一声? 学妹的心声都写在脸上,漪乔直磨后槽牙。 学姐长到这么大追着这么个老公容易么!居然还想抢!学妹你给我等着,学姐大四卖东西的时候就专找你坑! 漪乔露出森森白牙笑道:“学妹那圣代还是自己吃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学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两人走得太坚决,她一时也不好意思再去搭话,只得悻悻走开。 漪乔将祐樘挽走之后就一直在解释,可他始终不说话,这令她十分忐忑。两人快走到教学区时,他忽然转头道:“这里男二十二、女二十才可成婚?还都是周岁?怎么这么晚?” 漪乔差点被嘴里的果肉呛着。 老公你这重点好像抓得不太对啊! 漪乔咳了咳:“夫君不生气了吧?” “生什么气?” 漪乔立马笑弯了一双眼睛:“很好!看来是不气了。”又朝他手中圣代努了努嘴,“都快化了,快吃嘛。” 他顿了顿,道:“我有些不习惯边走边吃。” 漪乔恍然想起皇家有多么讲究仪态。他打小受的就是正统的皇室教育,意识是根深蒂固的。而她虽在宫里生活了一二十年,也被礼仪规矩陶冶着,可到底不是原生土著,一回到原本的生活环境,就放松了许多。 两人拣了个凉亭,并排坐在长椅上边吃边说话。漪乔吃得快,吃完后将空杯子搁在一旁,想起包里还有俩香蕉,便掏出来继续吃,打算等他吃完了一起去扔垃圾。 “乔儿一定要通宵彻夜地温书?” 漪乔眯了眯眼:“怎么,夫君是不是怕自己晚上孤枕难眠?” 他笑道:“这都能被看出来。”又转眸看向她,“熬夜不好,乔儿可以明日早起些去用功。” “不行,没几天就考试了,我得抓紧。不过你要是把你的脑子借我使使,我就敢考前一天再去复习。”漪乔笑嘻嘻看着他。 他忽然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既然赶得这么紧,还陪着我晃悠什么?” “也不在这一时半会儿啊,”漪乔低头咬了一口香蕉,“而且我想和你多待会儿嘛。”说着话就歪头在他肩上靠了靠。 漪乔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手上扫了扫,问道:“干嘛?” 他只笑了笑,没答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