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微微颤抖,小声说:“我有点口渴……” 于是急忙翻身下去拿水杯,然而,湿润的茶水才刚沾到唇边,贺洋已经从身后走来,并不多言地略微施力,倾身将她抱起来。 “你做什么……” 贺洋走了几步,将她放倒在床铺上方,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反抗了,你知道在这种深山野林,逃也逃不掉的。” 陆可琉避开他的目光,小声问:“那你不看剧本了吗?” 贺洋深邃的眼神一刻不移地望着她,那眼底的光芒仿佛是要将她吃了:“我还记得之前看《寻隐》剧本的时候,有一处地方让我感受颇深。” “是什么?” 他一边把玩她耳边的碎发,她侧目想要避开这灼热的视线,却听他说:“落辞想与魏云*奔,但魏云隐这没心没肺的道士说,她是他最珍视心悦的人,最海誓山盟的事也要留到拜堂成亲之后再做。” 陆可琉笑着回看他,大概因为这几句话,一时之间倒在贺洋的脸上也看出了几分仙风道骨。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 他抬手揭开她额前的发,语气中有化不开的深切爱恋:“当然不对。最珍视心悦的人就在眼前,又等了这么些年,怎么能等到以后再做?就像那时候的我等不了,现在我也等不了,我天天都想要你。” 贺洋的目光流连在她有些红晕的脸颊上,因为他的话过于直接,她不知道还能如何反驳他,只能选择偃旗息鼓,就在察觉到她的防线松懈的一刹,他就接受到了信号。 男人起身,将原本放在床上的剧本干脆地扔到地上,就像是要准备在她面前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他俯身用力勾住她的脖子,气息拂过她的身上无不让人滚烫如烧,陆可琉心里一下子就乱了。 贺洋的手指扶在她的肩头,他靠过来,让她甚至已经能感觉到他发尾有刚才洗澡出来的氤氲热度。 他一直就像对她做什么,他想要时刻把她抱入怀里,想要肌肤相亲,想要亲吻缠绵,就像…… 就像当年那样。 陆可琉轻轻推搡着贺洋的肩膀,他却反扣住她的手腕,用力地堵住那张小嘴,清隽的气息充盈在她的胸口,叫人使不出任何力道,那指骨分明的手在她方寸的肌肤上探索,片刻之后,嘴唇贴上耳廓,她的耳根也立刻热起来。 贺洋喃喃地在她耳畔说:“你不知道我有多怀念这些。” 陆可琉心里同样的渴望被他的这些柔情蜜语给勾了出来,心里满是酸胀的感觉,连她的牙齿都在打架。 “如果我说,我知道呢?” 他闻言,微扬了扬唇角,将她的手捏在自己掌心良久,才凑到唇边吻了吻。 她的目光落在他的手指上,他修长的指尖已经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身材极佳,与过去相比,有了更为浓郁的征服欲。 麦色柔韧的胸膛映入眼帘,陆可琉面红耳赤,目光顺着他结实的胸肌往下,最后落在壁垒分明醒目几块腹肌上…… 胸肌和腹肌线条完美起伏,肌肉分明却并不突兀,再然后她就不敢看了,这样紧实迷人的曲线,确实是能够轻轻松松就靠墙倒立的身材,挺拔如松。 陆可琉红着脸,默默地任由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上继续摸索,她诺诺地望着他,灯光下的双眼如含了水光,而她并不自知这样的眼神与羞涩让人更加焦灼难耐。 他们的各个方面都与当年有了些许变化,身心的成长都让这件事成为了新的尝试,但又像是魂牵梦萦中时常回味的那样。 其实,在这些年的梦里,她无数次想要伸手去摸到他,但都落了空。 直到这一次才是真的,她真的抱紧了他,碰触到、感受到他的体温,还听到他温良低沉的嗓音说:“我做梦都想要再一次牵住你的机会,小可。” 陆可琉心中满是感慨,声音软的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就再牵一次,这次我也会牢牢抓住的。” 身体里荡漾着难以言喻的感受,背后也已经一阵冷汗,可是不断有新的感触滋生出来,让她无法摆脱这种陷入沼泽般的坠落感。 再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这画面让她不仅想起几年前,同时也让她想起在《巾帼烟云》的时候刺伤他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