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小辈骑马的年纪喽。” 温辰玦无心去附和父亲上了年纪的感慨,视线在几人中扫过一圈,落在郁墨淮身上。 他朝这位未来的妹夫走近一步,十分有礼貌地问道:“你呢?看过《红与黑》么?” 说实话,郁墨淮之前一直对他印象不好。 如果不是他半路杀出来,连夜把温雪瑰从佛罗伦萨接走,两人间的矛盾肯定不会闹得那么大。 但此时对方话音和煦,眉宇清朗,有种爱书之人的书卷气。 “看过。” 郁墨淮点了点头。 温辰玦响亮地鼓了两下掌,睨了一眼父亲跟妹妹,叹息道:“没想到在这儿最和我有共同语言的,竟然是这位准妹夫。” 两人又聊了几句其他的法国名著,居然还挺投机。 一来二去,对对方的不爽便都消散了几分。 另一边,温岩将女儿叫到角落处,低声道:“我可是把墨淮叫来了。你下次也帮爸爸个忙,把你妈叫来,让你妈看看你老爸骑马的英姿。” “妈妈怕晒啊。”温雪瑰道,“晒得狠了就浑身起小红点,你忍心吗?” “……也是。” 温岩心疼地蹙起眉,立刻不提这茬了,连声道:“还是身体更重要。” - 更衣室内,温雪瑰换完马术服,又对着镜子整理了好一阵,确保系带和纽扣都没什么问题了,才走出房间。 郁墨淮站在门口等她。 室内阴凉,日光被滤得薄淡,轻轻落在他身上,愈发显得轮廓深邃、清润。 为了方便运动,马术服的款式最为修身。 此刻,黑底白纹的衣料,勾勒出他清劲流畅的肌肉轮廓,以及比例完美的宽肩窄臀。 温雪瑰一阵心动,和他一起走出去时,特地放慢步伐,偷偷多看了好几眼。 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可没过多久,却听他话音带笑,温沉地开了口。 “大方点儿看。” “?” 温雪瑰立刻收回目光,正气凛然地与他对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说——” 郁墨淮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 “想看就大方点儿看。” “合情、合理、合法。” 温雪瑰:? 她还没回过神,紧实的质感立刻从掌心传来。 这个位置贴近心口,触摸起来,有种微微跳动的温热感。 她竭力克制着揉捏的冲动,保持着手部平展的姿势,生怕做出什么令自己蒙上污名的事情。 结果下一秒,郁墨淮见她如此镇定,便带着她的手,又左右滑动了两下。 温雪瑰:??? 这男人不当牛郎真是屈才! 两人磨蹭了好一阵,才肩并着肩出去。 马场的老板是温岩的旧相识,正在给他偷偷展示自己压箱底的宝马。 “这位先生是生面孔啊。” 老板一看到郁墨淮,立刻从这人的气质推断出不好得罪,语气也恭敬得不能再恭敬,温声询问道: “您是喜欢性子烈、爆发力强的,还是喜欢有耐力、持久度好的?” 温雪瑰正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马吃草。 却见郁墨淮听完这个问题,有些玩味地看了她一眼。 少顷,才答:“性子烈的。” 温雪瑰忽然觉得他话里有话。 被这么一激,一下子很不服气。 下一秒,老板丝毫不敢怠慢地转过身,问道:“那这位小姐呢?您喜欢哪一种?” 温雪瑰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 “持久。我认为持久度好,非常重要。” 老板点点头,立刻前去找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