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同志你看看,这就是只疯狗啊,还乱咬人——” “啪——” 一个耳光扇过去,方皓的脸立刻肿了起来,他惊愕地转过头看着打自己的人,“你是什么人,居然打我?” “我刚才打的不是人,只是失去理智的疯狗而已。” 盛醒收回了自己的手,“你再乱叫,下次打的可不仅仅是你的脸了。” 方皓一下子就懵逼了,特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哥,他打我。” 方天晓冷淡地“嗯”了一声,“你的情绪不好,打一下可以清醒点。” “你还是我哥吗……” 方皓捂着脸委屈地缩到角落里,眼眶红红的。 “十万块,小数目而已。” 盛醒把一张卡拍到桌上,“阿姨,这孩子真不懂事,我特同情你的遭遇,这边是五十万,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您要是觉得没问题,尽管拿去。”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 那中年妇女有些垂涎地看着那张卡,“不过仔细想起来,我养大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多不容易,他搞不好能像朗朗一样得个世界冠军呢,所以五十万的赔偿还是说得过去的……” “当然说得过去。”盛醒把卡递给她,“咱们国家依法办事,您到医院给您儿子做个医学鉴定,拿出来,损失多少我们赔多少,要是还不够,我就再给。” 那中年妇女的手立刻缩了回去,“什么医学鉴定,你们想赖账是不是?” “我从不赖账。”盛醒笑了一下,“不过从进来到现在,我压根就没看到您儿子伤得多严重,倒是这个小朋友——” 他指了指鼻青脸肿的方皓,“他那个伤,硬要较真的话,赔个几千总有的吧,不过年轻人恢复能力快,过几天就没事了,就是不知道您儿子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儿子现在在市里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呢。”那中年妇女好像跳了脚一样,“他那个手啊,疼得跟快断掉似的,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就跟你们拼了!” “住医院不能代表什么,感冒还能住院呢。”盛醒晃了晃手里的卡,“如果只是脱臼了呢,赔十万也太说不过去了吧?你们要是把鉴定结果拿出来,我认栽,不光赔钱,还提供最好的医院最好的主治医师,他要参加什么钢琴比赛,绿灯给你们通过去,但要是他的手没什么大问题,不好意思,我要告你们恶意敲诈。” …… …… “今天,谢谢。” 回家的路上,方天晓很别扭地道谢,“我嘴笨,不太会说话,很不擅长和那样的人打交道。” “呵,看出来了。” 盛醒仰头喝水,“我一早就觉得她是在讹你们呢,气势太虚,底气不足的样子。” 方天晓扭过头看他的喉结咕噜咕噜地动着,被夜色衬得极撩人的样子,立刻把视线移开了,“是吗……” “你那个弟弟啊,真是个刺头,我看他迟早会惹出事来。” 盛醒转头看他,“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已经成年了,那还待在亲戚家里也不太好吧,自己独立的话,也不用那么被动。” “我姑姑她身体不好,我一直很想给她买房子住。” 方天晓低着头,“算了……这个可能要等到我毕业以后。” “你真孝顺。”盛醒无赖地笑了笑,“我爸妈会喜欢你的。” “你在说什么……” 方天晓攥了攥手,“我要回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