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啄了啄,声音低哑的说:“不早了,睡吧。” 云意不甘心季砚就这样恢复了冷静,手臂像蛇一样绕上他的脖子,季砚身上的软筋散还没解,轻易就被云意推到在了塌上。 “云意。”季砚皱眉。 云意双腿分跨在他身体两侧,再次吻住他,追逐纠缠……可无论吻的多深刻,她始终还是觉得不够…… 她想看大人像自己一样疯魔,一刻也不能离开自己,可他为什么总能保持冷静。 云意不知该怎么做,在他怀里蹭动,“大人,我们做那夜的事好不好。” 这样她才能觉得自己是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大人。 云意没有章法的蹭动,加上她呜呜咽咽的哼唧声,宛若一只动.情的小猫,季砚自问不是圣人,眉心用力跳动,一直闭着眼压制着心底狂躁的欲.念,云意的话却像是一击雷,将他的理智砸的七零八落。 季砚猛的睁开眼睛,眸中莫测的晦色让云意不由得颤了颤。 季砚那夜都没有碰她,更不可能在这简陋的小屋里拿走她的初次,他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配的上所有最好的,凤冠霞帔,红烛喜床……待到他们的洞房花烛,他才舍得动她。 季砚安抚的轻吻了吻她的唇角,微笑道:“羞不羞,姑娘家说这样的话,该睡了,听话。” 这么多年来,只要季砚一说“听话”这两个字,云意就像被捏住了命门,哪怕她此刻站着主导,却还是软了下来。 云意泄劲的将头埋在季砚颈窝处像得不到糖吃的孩子,蛮横的吻咬着他的脖子,留下一个个齿印。 季砚纵容的让她发泄,掌心在她单薄的后背轻轻拍抚,直到云意渐渐在他身上睡去。 他低眸去看云意的睡颜,须臾莞尔轻笑,小姑娘胡闹一通睡下了,他身上却像燎了把火,烧得滚烫。 初冬的夜里没了蝉鸣,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夜风吹动树叶发出的簌簌声。 两声有节奏的鸟叫凭空响起,季砚睁开眼睛,将半遮在云意身上的被褥拉起,才淡声道:“进。” 何安动作极轻的推开门,尽管云意被被褥包裹的严严实实,何安还是一眼就看出她趴伏在季砚身上,他立刻低下眼,将解药放在季砚手边,快速退了下去。 季砚服下解药,调息一会儿,身体便恢复了力气,小心翼翼的将云意抱到一侧,起身时竟有些不舍,幽深的目光攫着她莹润透粉的唇,片刻,弯腰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走出屋外。 何安一直候在院中,见季砚出来走上前恭敬道:“大人。” 季砚颔首,“白清徐呢。” 何安道:“还关押着,等大人过去审问。” 季砚提步走在前面,口中吩咐,“这里留两个人守着。” 何安紧跟着他往院外走,“大人放心。” * 昏暗潮湿的地牢内铺面是一股血腥腐臭的味道,白清徐背靠着墙壁而坐低垂着头,身上的衣袍灰蒙蒙带着发黑的血迹,早已没有了早前少年风流的意态。 锁链拉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白清徐抬起头,看到是季砚,勾唇一笑,“看来大人处理完陆姑娘的事了。” 衙役般了张椅子进来,“大人请坐。” 季砚撩了衣袍坐下,目光睇向白清徐,不得不说,白清徐是聪明的,蛰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这个年纪有这样的心思是个人才。 季砚淡道:“我以为我待你不薄。” 白清徐愣了愣继续笑道:“是我有愧于大人的信任,我也是奉命办事罢了。” 季砚不置可否,“你说你奉的是贺霆的命?” 白清徐坦然的交代,“事到如今我也瞒不住大人,最初侯爷只是让我留意大人的一举一动,后来他得知是大人害的他断了一条腿,才动了杀心,有了这次的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