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可明显不具备可操作性。 “那个,警官,你说是我妹妹,我妹妹叫什么名字啊?”我这才想到了问正题。 “雷蕾啊,她不是说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么?你们这姐妹刚重逢,你就不管她了,让她去干这种行当?赶紧来把罚款交了。”对方说。 听到雷蕾这名字,我一下子想起来了。 上次调查那张照片的事,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个女子。当时她说她不要钱,不肯透露那个阿紫的联系方式,当时我们互留了电话,没想到她现在告诉警察,说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姐姐,竟然要让我去替她交罚款!也真是亏她想得出来! 我想了一下,问警察说要交多少?他说五千块。我问他能不能刷卡,他说我是在逗他么,派出所又不是商铺,哪能刷卡?当然要现金了。 我也不禁为自己的愚蠢感到好笑,这听起来真像是个不太好笑的笑话。 在经过几分钟的考虑后,我决定去帮我这个‘失散多年的妹妹’,帮她交了罚款,然后把她捞出来。 我也不是有钱人,也不想装土豪,但五千块现在对我来说的确不是大数目。我只是想起了我生孩子时在医院里没人帮我付医药费的情景。谁没有个为难的时候,我相信雷蕾但凡是能有其他的人选,肯定不会让警察打电话给我。必定是走到了绝境,实在是没人可叫,所以才试一下。 来到派出所,见到了给我打电话的胖胖的警察,他亮了工作证,然后说你现在不怀疑我是骗子吧? 我有些尴尬,说我只是小老百姓,凡事当然得小心一些才行,您也不希望我轻易上当,然后再向你们报警,增加你的工作量吧? 他笑着说你倒挺会说话,你把现金带来了没有?我说我要先见见雷蕾,然后再说。他说行,你去拘留所见她吧。 在警察的安排下,我在拘留所见到了雷蕾,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素颜的她看上去有点洗尽铅华的味道。她其实挺好看的,不浓妆艳抹的时候,她看上去更有味道。这样的一个人做了那一行,真是有些可惜了。 “妹妹。”我戏谑地叫了她一声。 她竟然也笑了一下,“姐,你终于来了,这里面虽然管饭,但着实日子不太好过,麻烦你把罚款交了,让我出去吧。” “你怎么就认为我会答应呢?”我问。 “我会还给你的。我们这种人虽然贱,但不赖账。”她说。 她这一个‘贱’字说得轻松,像自嘲,又像是在自虐,却真的刺痛了我。 “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会把罚款交了的。”我说。 “谢谢姐。”她戏谑地笑道。 - 将手续办完之后,我带她到我家里洗了个澡,然后拿我的衣服给她换了。她将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清爽而靓丽。 “走,我请你吃饭,顺便还你的钱。你不会介意和我这样的人一起吃饭吧?放心,我没有传染性的疾病,我们和男人交易的时候,都有带套,并不像电影演的那些歧女那样浑身是病,如果你还是不放心,那们就不吃饭了,我去取钱还你就是。” 我赶紧说不会,在我看来,我们是一样的,我从来也没有说过你脏,那些利用权势大捞好处,却满嘴仁义道德的人,才是真正的脏。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钱你可以以后慢慢还给我的,不急。”我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