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地扯,锦笙让我和苏纶坐在车上,他下去打听消息。也问了几个人,对方都没有说话,最后没有办法,叫过来一个面容模糊站街女,给了那女的一些钱,两人交谈了一会,锦笙就回到车上。 “昨天晚上这里发生了火灾,还伴有仓声,莞香让我们来接的那个老人,已经在火灾中丧生了。”锦笙面色凝重。 “提前有人动了手灭口?” “应该是。”锦笙说。 “那肯定是花玲做的了,他知道清迈只有这个人能解这种术,所以提前下了手。”苏纶说。 “这事花玲自己做不来,估计就是她让这个能解的人做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他现在把系铃人给杀了,这铃就没法解了。”锦笙说。 “先回去吧,现在急也没用,总会有办法能解决的。”我心里其实也很烦,但我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回去的一路上大家都没话可说,因为心里都太沉重了。 本来以为有了希望,但没想到这种希望一下子就又消失了。 “其实我爸以前也会一些偏方,我们那里穷,常有人被丛林里的毒虫什么的咬伤,也会出现精神失常什么的,我爸就用一种药草给他们泡澡,然后就好了,也不知安少的这种情况,能不能用那种药来泡?”苏纶忽然打破了沉默。 我和锦笙都没有说话。 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个提议并不靠谱,现成安明的状况是记忆和精神出了问题。这被毒虫什么的咬那简直就是两回事,如果胡乱用药,万一产生负作用那怎么办? 见我和锦笙都没说话,苏纶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一些,毕竟安少的情况和我们那碰到的情况不一样。” “你们那被毒虫咬了后,是什么样症状?”锦笙忽然问。 “被不同的毒虫咬出现的状况不一样,有些是失语同,有些是眼前出现幻像,有些是则就是精神轻微失常,亚热丛林里有着千奇百怪的毒虫,被咬是很正常的,但我们都有对应的方法,那个方法也没什么科学依据,完全就是长年累月积淀下来的经验和偏方,但却是非常有用的。”苏纶说。 “精神出现状况的,也能治好吗?”锦笙问。 “能啊,很多治好了,所以我才想或许那些偏方可以一试,如果安少只是中毒,那毒还是有可能被解了的。毒解了,心智自然就清醒了。”苏纶说。 “那就试一下吧?”锦笙看向我。 我没有马上表态,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试一下。苏纶不是专业的医生,她用的方法,她自己都没有把握,万一要是安明试出了差错,那我不知道如何面对。 但我又必须要表态,我是安明妻子,现在安明在恍惚之中,能做决定的,也只有我。 “我们先回去再说吧。”我决定暂时先不作决定。 回到万园,小刚告诉我们说,安明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抱着胸口在房间里不出来。 我和锦笙赶过去的时候,安明正靠在床头,双手环在胸前,面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体恤上也已经被汗给浸透了。样子十分的痛苦。 “安明,你怎么了?”我心里一疼,轻声问。 他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 我拿过毛巾轻轻给他拭汗。被他粗暴地甩开,眼里更加冷漠。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