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何故把三皇子打成这样?” “他往儿臣身上泼污名。” 苏慎言反驳,“儿臣没有,皇兄想要买通儿臣身边的侍女秋盈,秋盈不从,他就想要灭口。幸好被儿臣及时发现才得以救下。因为这个事儿臣说了皇兄几句,不曾想他便恼羞成怒对儿臣动手。” 苏慎司辩解,“父皇,皇弟在血口喷人,儿臣绝没有做那样的事,也是他先对儿臣动的手。” “对你先动的手,你的伤呢?” “皇弟不知习的什么武,他对儿臣动手在身,只觉得五脏六腑痛却不见淤痕。” 苏清修冷笑,“是吗?” 婉妃再忍不住哭诉,“陛下,太子在狡辩,他把人打成这样还这般说,根本说不通!” “父皇,儿臣恳请太医来给儿臣把脉。” 苏清修同意,让人去请太医,来的人中并没有江绍,因他回府吃饭了,来的两位是值班的太医。 而他们两个都是婉妃的人。 苏慎司心一沉,如他所料想的没错,两位太医口径一致,说他并无内伤。 苏清修本就更喜欢苏慎言,见苏慎司毫无说服力,便道:“把太子拖出去杖责四十。” 苏慎司眸子猩红,“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对于他的话,苏清修此刻一个字都不信,命令道:“就在随云宫执行,李启荣,还愣着干什么?” “是是。” 李启荣让太监们赶紧准备上刑的家伙。 …… 慕氏听闻这个消息时,立刻便朝随云宫赶,到了后苏慎司已经挨过了杖责,人趴在受刑长凳上不醒人事,腰身以下被血迹浸染。 看到她来,苏清修双手被在身后,无愧于心的说,“太子蓄意收买三皇子身边的侍女秋盈,还把人打的不轻,这还不算,他还污蔑三皇子对他泼污名,着实该罚,因此朕刚刚处罚了他。” 慕氏疾步到苏慎司跟前,弯身用手抚着他惨白的脸颊心如刀绞。 她强忍着眼泪直起身子对身后的侍卫说,嗓音清厉,“把太子抬回东昌宫。” 几个侍卫应下,迅速把苏慎司抬走。 慕氏跟在后面一同走了,自始至终没看苏清修一眼,更没有同他说一个字。 清理伤口上了药,两位太医先行离开,慕氏坐在外间的椅子上不发一言,梁嬷嬷立在她旁边担心重重。 等到江绍来再把脉,他问:“皇后娘娘,杨太医和张太医都说无内伤吗?” 慕氏点头,“他们是这般说,但太子身边的太监祥林却说太子受了内伤。本宫知江院使难做,你只管说实话便是,本宫绝不会出卖你。” 江绍沉思片刻说:“太子殿下内伤不轻,加上这四十杖责,今日能不能醒来臣不敢说。” “谢谢你,太医院里婉妃的人众多,他们开的药本宫怎敢放心让太子使用?太子本可以避免此刑,是那两位太医言语不实。如今能指望的也只有江院使你了,劳烦江院使给太子好好配药了。” 这声感谢让江绍受宠若惊,“娘娘您折煞臣了,这都是臣应该做的,不敢居功。” “江院使可否帮本宫一个忙?” “娘娘请讲,臣定当在所不辞。” 慕氏朝他招手,“附耳过来。” 江绍听话上前,听了慕氏的话后,他后退点头,“是,臣定如实将娘娘交代的话向父亲转达。” 她难得露出丝许笑意,“拜托你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