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声音温柔,让江鸿不禁生出一种错觉来,仿佛她已不是皇后,而是他的妻子。 当慕氏说有意要把慕云烟许给冯焕东次子时,江鸿让她不要急。 “我早就与你说了,裴丞这个人既有自控力又冷静理智,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他没再娶,不还有机会吗?” 慕氏把一些细节与他讲了,“他不想再私下见云烟,而云烟也与他说了私下不会再见,还如何继续?” “从昨晚他拒绝张御史送人又问我为什么没有对姜柯瑜动心来看,他对慕姑娘未必一点感觉没有。至于那个什么冒犯跟你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不知道差哪儿去了……” 慕氏扑哧一笑,“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了个验证裴尚书的法子。若他对云烟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我就不给云烟张罗婚事了,若是真的没有,那便彻底作罢。” “芷君的法子是什么?” “我且问你,在什么情况下你会为我着急担心?” 江鸿答:“生气、生病、有危险的时候……” “前天我嫂子进宫说云烟病了,昨日见着裴尚书,他只知道云烟罚跪,不知道这个。”慕氏浅笑,“过个几天,你借江院使之口把消息传给他,说的严重点。我让人安排云烟去慕家别院居住,地址让江院使给你说,他若有一点在意自会去看她的,他若不去,就说明他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如此也不必在这方面费心了。” “甚好。” 江鸿想:如果这都不去,那裴丞对慕云烟是真的一丝感觉也没有。 慕氏烙了十几张薄饼,炒了四个菜,熬了栗米番薯粥。 两人并挨着坐,聊聊这说说那,这样简单的日子对他们来说无比珍贵。 江鸿真希望时间能过的慢一点,能让他们这样相处的时间再久一点。 饭后他去刷碗筷锅,慕氏立在厨房门口陪着他,自编了小调曲子哼给他听。 等洗漱了后躺在床上,彼此都睡不着。 慕氏问他苏慎司在朝堂上的情况,他将苏清修的那些刁钻难题一一说给慕氏听,“从被允许上朝到现在,太子殿下愈发稳重了,他的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我觉得有不少官员对他是有一定程度改观的。以前都把他当成一个天真的孩子看,现在应该没有人会这么认为了,尤其是那些小官员,还挺怕他的。他与以前真的像换了个人,我就没见他怎么笑过。” “自从知道苏清修给他下青冥草后,他就变了,别说你没怎么见他笑过,连我这个做母后的都少见。”慕氏想起来颇为心酸,“苏清修允许他出生,就是让慕家放松戒备心,对我的爱、对孩子们的爱都是他手中的工具,不到底把我父亲的兵权给收回去了。心思真的深,很多年前就一步一步给安排好了。你看他深爱着婉妃,还能跟这么多女人逢场作戏就知道了,为了达到目的,他连自己都舍得。” 江鸿隐隐有些好奇,“现在私下里他在你面前,是什么样子的?” “没矛盾的时候,跟以前变化不大。忙的时候他住泰宁殿会让我过去陪他吃饭,不忙的时候还是会来凤赏宫用晚膳就寝。还是会常说一些好听的话,常送东西给我。” 江鸿听到就寝这俩字,既想知道是否如他们现在这般相拥而眠,又不想知道,心里矛盾极了。 到底他还是问出了口,“他与你也是这样睡觉吗?” 慕氏微微撑起身子去看他的眼睛,心里微叹口气,她知道说实话他会不开心。 而她不想他不开心。 “不是,我们各睡各的。” “若是这样,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