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叹了口气:“宝贝儿,我们忘记放糖了……” 草莓酸,特特别酸,他们还没有放糖……严博川只觉得自己牙都要被酸掉了…… “不是吧?”奚念不想面对自己第一次动手做的慕斯竟然以失败告终,拿起勺子剜了一大块。 严博川赶忙抓住小姑娘的手,敲掉大半,只留下一点点:“别这么多,酸。” 然后捏着奚念软软白白的手,把小钢勺递到她嘴里。 奚念也仅仅是舌尖舔到点儿自己做的慕斯,立即被酸成了个包子。 真的……好酸…… 严博川瞧见奚念的小表情,没忍住沉笑出声:“宝贝儿,你以前接过吻吗?” 奚念没想到男人得寸进尺,扬起脑袋瞪回去:“没有!” “哦……”严博川拿腔拿调把那个哦字拉长,“那刚才和我的,是你的初吻?” “你说什么呀!”大早上的,奚念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个茶壶,不断嗡嗡冒着热气。 严博川似笑非笑的指了指奚念手里的小钢勺:“间接的也算。” “你……”奚念反射弧绕地球好几圈,才明白过来严博川在说什么,愤懑的把小钢勺甩到男人身上。严博川眼疾手快接住,这时候小姑娘已经甩门进了自己的卧室。 严博川哄了会儿,奚念才不情不愿的打开门。其实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莫名觉得害羞。脸蛋儿红得难受。 “我们今天重新再做一次怎么样?”上次没放糖,的确是他的过错。严博川决定弥补下自己犯的错。 “今天我不想做慕斯,我们做芒果千层吧?”奚念想一出是一出。 千层这个,严博川还真会做,他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外套里有车钥匙:“今天别坐公交了,坐我车吧,我开车来了。” “哇!你竟然有车吗?”奚念挺惊讶,她还是第一次看男人开车。 “嗯。”严博川微笑点头,新买的奇瑞,15万超下,绝对符合标准。 # 奚雯就拖着满身疲惫开门进了房间。 昨天是双休日,她陪季少昀一起去上夜校。上到很晚,夜校又远,懒得回来,就干脆在附近开了间旅馆。后来不小心半夜擦枪走火,结果导致一晚上没怎么好睡。 早上起来的时候,季少昀那边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一早上没给她打招呼先走了。奚雯对季少昀挺信任,所以也没仔细追究,自己先一步回家。 到家后就觉得又累又饿,直接瘫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实在是扛不住饿,就去冰箱里找吃的。一眼就看见堆满了冰箱的草莓慕斯。 她先入为主的认为草莓慕斯是严博川做的。这些日子来,两姐妹对这个男人的手艺都是惊为天人。 她拿出一杯,然后找了个吃甜点专用的小钢勺,挖了一大勺正准备大大来一口的时候,门口智能防盗门里传来了个让她浑身直冒鸡皮疙瘩的声音。 “表姐,我是奚兰兰,你快帮我开门呀!” 奚雯一听到这个声音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就连吃慕斯的心情都没有了。她把手里的慕斯杯放下,走到门口,没急着开门,而是隔着房门奇怪的问:“大表妹?你怎么来?” “我昨天不是打电话和你说,我要来你们这儿小住一段时间吗?哎呀,我在火车上都快累死了,表姐你快点开门呀。”女声在门外聒噪得响,奚雯一点儿都不想开门。 但她知道,如果不开门,门外的女人能把整栋楼的人都敲醒。 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打开防盗门。 一个穿着蝴蝶袖和超短热裤的女生,拉着个艳红色的皮箱,自来熟的走进门。 “哎呀我渴死了,有饮料吗?”她也不和奚雯打招呼,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到角落里,直径就往厨房和冰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