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方便收容朋友。 司陆突然偏头看了伍珊一眼,眼底有晦涩难辨的光芒闪过,他不再说话了。 但伍珊已经莫名地觉着气氛似乎有些诡异。只是自始至终,司陆的语气都平平淡淡的,和平时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最后伍珊只好把这诡异的气氛归因于—— “你今天的话似乎比平时长。”伍珊盯着司陆多看了两眼,沉吟了一会儿,最终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是吗?” 伍珊笑了:“现在这个长度才是正常的嘛。” 司陆:“……” 司陆最后走的时候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他已经看出来这伍珊和宫春确实只是朋友关系。 但另一方面,毕竟他们俩接下来是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所以司陆的心里始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咬了口还未成熟的青柿,又像是吃了个不太红艳的山楂,莫名又复杂。 …… 第二日。 伍珊精神抖擞地准时到校,迎来了同学们一波关切的嘘寒问暖。她当即替两个女同学拧开矿泉水瓶瓶盖,力证自己已然痊愈。 然后伍珊穿过一片日常鸡飞狗跳区域,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放下了小书包。 司陆恰在此时抬头,不偏不倚地和她对视一眼,略一颔首以示问好,彼此都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宫春的事,像是那个夜晚的微甜与微酸都被尽数深埋,等待着时光的流转,岁月的力量,将其一点一点地珍藏与发酵。 伍珊坐在座位上将自己的课本摆得整整齐齐,听着隔壁的体委和物理课代表日常插科打诨。 体委懒洋洋地翻过一页单词表:“cosy,cosy,cosy……” 同桌物理课代表随口一问:“什么意思?” 体委:“可惜。” 物理课代表:“哦。” 伍珊:“???” 但物理课代表是一副ok我get了的样子,伍珊不由对这两人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因为根据每次英语课的表现来看,物理课代表可能确实存在严重的偏科。 然而伍珊正要给他委婉地纠正一番的时候,捷哥已然走了进来,郑重其事地宣布了这次的月考范围。 “全考??!!!”台下一阵难以相信的骚动。 捷哥严肃道:“小羊们,哦不是,同学们,要时刻记得,你们已经高三了,所以以后每次考试的范围都是如此,这一次我特意提前半个月告诉你们,让你们有个心理准备。” 果然有了心理准备的同学们一下子从懒懒散散地补眠,变成了紧紧张张地补眠。 物理课代表戳戳自己同桌,肃然道:“体委,还记不记得咱们俩的赌约?” “当然。” 不就是以一套江苏卷下注司陆和伍珊到底谁会考第一嘛。 “验证结果的时刻就要到来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反悔。” “不要。” “唉,你这个样子,迟早是要栽在女人手上的。” “滚!” 这边吵吵嚷嚷,然而被下赌注当事人却是一副浑然不觉云淡风轻的样子,而且女方当事人还从书包里掏出了一支钢笔,转身递过去:“对了,你昨晚落下的。” 司陆平静地接过:“多谢。” 全过程不过几秒钟的事,看起来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次同学来往。 但围观群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