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花上无尽的时间愿意倾尽一切去跟他赌,愿赌服输。” —— 周筑琛说真的,和程启在一起住了三年,自以为还算了解他。 却还是发现自己低估了那人平淡的表象下已然死死楔实在了骨肉里的决心。 “应该也不是对每个人都会这样的……我以前也总觉得自己对所有事情都看得很淡,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的人。” “只是因为那个人是肖昊吧。只是因为我非常的能够确定,他就是我这辈子的那个‘’,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替代的存在。” …… “那个,我晚上把小程约到酒吧了,骗他说你不在。你到时候记得来啊?” “什么?”肖昊一个眼刀丢向周筑琛:“我们的事谁他妈让你擅自掺和了?” 周筑琛愣了愣,很快恢复了镇定。反正他人生中在肖昊这边反正出力不讨好结果反被咬也不是第一次两次了。 所以你天天那样缠着我,不是想让我帮忙的意思啊?! “所以……你不来吗?” 那既然不是让我帮忙我的意思,就不自作多情了。 “谁来谁是狗!哼!他要是想求我和好也可以,来跟爷直说啊!我之前去找过他一次了,这次他自己来找我!这么没种还要你当中间人?不见!” “哦……” 然而晚上七八点,pipedream酒吧却还是华丽丽迎来了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店主。 “人呢?” “谁?”站台的周筑琛一脸呆逼。 “你说谁!你不是说他要来吗?” “呃……你不是说谁来谁小狗吗?” “我碰巧路过而已!” “哦,因为你说你不来,所以我下午跟他说改天再约了。不然,我帮你约明晚?” “不用!”肖昊恶狠狠随手搂过来一个来玩的美少年,马上换上甜蜜的假笑:“我说,今晚跟哥哥玩怎么样?” “哟,店主,今天不妻管炎了哈?” “老婆死了!找新的呢!我看你就不错!” 周筑琛内心一万头草泥马。当晚,肖昊似乎浪得特别开心。 然而,这个开心没有持续几个小时。 第二天渣攻就乐极生悲伤风感冒了。窝在病床上气焰全无,等到下午的时候发了点低烧,开始一个人在那叨逼叨叨逼叨,大致内容都是在说程启有多么的没良心。 “怎么?脆弱的时候就知道想人家了?知道难过了?”周筑琛嘲讽脸。 “我难过有什么不对吗?!养条狗丢了也可以喊两嗓子的吧!” “呃,除了梁煜,还真没见过你分手之后低落过哪怕一分钟来着。” “我现在老了!”肖昊吼道:“上了年纪了多愁善感一点很正常的ok?!”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就再去求他一次多难啊?” “不去!明明是他无理取闹,凭什么总让我去求他啊?!还有你搞清楚,我们没分手好吗!反正过一阵子,那家伙总会撑不住回来的。我怕什么!” “说不准呢,”周筑琛看了看他:“要是小程真的对你失望了,说不定又走了呢?” “走就走谁稀罕啊!老子分分钟再找一个比他好的你信不信啊?” …… 那年夏天,周筑琛满怀幸福地算着肖空放假归来的日子,而苦逼的肖昊则继续暗戳戳维持着那和程启也不知道算是冷战还是分手的状态。 小学生的暑假最先到来。肖昊的表姐说是带小侄子跑到北京来玩,事实上根本就是把儿子丢给肖昊带,自己每天上街买衣服早出晚归不亦乐乎。 “小欢啊,你那个女朋友小青,还在一起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