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忙了,没看到。”虞亭笑笑:“爸去瓯海别墅找我也行呀,这大热天的让你跑到公司来了,是我不对。” 虞宏业撇头没说话,他跑到瓯海别墅去,当着他女婿和外孙的面扯下脸皮来求女儿,他做不到。再者,虞宏业语气不郁:“我每次给江求川打电话让你接,他就给我打太极,是不把我这个‘爸’放在眼里了?” “爸给求川打过电话?” 虞宏业看她一眼:“怎么没打过,打过五六次,”他生气起来眼睛不自觉瞪大:“前两天我都上车要来你们公司找你了,不知道被他从哪听到风,愣是打电话给我说了回去。” 虞亭蹙起眉,虞宏业说的这些,她全都不知道。 她承认,在董云和虞宏业这件事上,她表现出了明显的偏向性,对虞宏业的厌恶几乎是写在脸上。她能理解,江求川不想让虞宏业因为乱七八糟的事出现在她面前让她感到不悦。 可是,前两天江求川正在为公司事务焦思苦虑,他不想她难受,但她同样也不想他为无关紧要的事劳心劳力。 他这样独自将事情一力挡下,她倒是像活在温室里的玫瑰。 虞亭有些烦闷:“爸,你找我什么事?” 说到这个,虞宏业拿起手机翻出一张照片伸到虞亭面前,他语气汹汹:“你看看,好好看看,你妈出国都跟些什么人为伍!” 照片中,董云站在甲板上裙角飞扬,笑容灿烂,看上去不过四十岁上下。她左右站着两个黑人,三人站在一起,和谐礼貌。 虞亭将手机推回给虞宏业,沉声说:“爸,你和妈现在已经离婚了,她和谁一起拍照是她的自由,就算没离婚这事也与你无关。你以后也不用费尽心思来找我问关于妈的消息,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不可能告诉你。” “好聚好散。”虞亭说完,转身离开。 以前那个披着一层道貌岸然的皮的虞宏业终于撕开了自己和蔼伪善的面具,变得斤斤计较,咄咄逼人,令人生厌。 虞宏业登时气血翻涌,他气得想吼人。左右是路人打量的目光,他深吸口气,只能将心头的火气按下,“虞家前任董事长在公众场合与亲女撕破脸”这个话题不能出现在报纸上。 # 下午,虞亭在办公室画稿子,她之前思维中卡住的一些细节在上午过完后有了些新思路,拿起笔,她久违的体验了一把“下笔如有神”。 下班时,周围的同事三三两两离开,她还埋着头。邓艺拎着包准备走,她和虞亭说再见:“我走咯,拜拜。” “嗯,拜拜。”虞亭说完,想起今晚还要去虞明朗那吃饭,她放下笔收好东西下楼,江求川的车已经停在楼下。 虞亭本来想问江求川关于虞宏业的事,她上车,江求川正头靠着窗户,眼眸轻阖,满脸疲惫。她不自觉放轻了动作,没有说话。 车很快就开到虞明朗发来的地址,虞亭这才轻推了把江求川,把他喊醒:“到了,醒醒。” 江求川从黑暗中挣出来,他没睁开眼,只是唇角浅浅的勾着。他低“嗯”了声,话音里带着些许笑:“可以吻醒睡美人吗?” 虞亭瞟他一眼:“你信不信我一个纺锤扎死你?” “……”,江求川被她逗笑,肩膀微抖着,凑过身来在虞亭侧脸上落下一个吻,转身下车:“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虞亭耳根有些红,她摸了把脸颊,跟着下了车。 席面上坐着几个熟悉面孔,陆寻澈和聂绎呈夫妇挨着坐在一起,江求川和虞亭在他们身旁坐下。 空了四把椅子,估计还有人要来。大家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说着,虞亭跟林仪聊了几句孕妇注意事项,林仪预产期在十一月,现在肚子已经很大。 来的时候口渴喝了两大杯水,虞亭和林仪聊着,结束完上一个话题,她抱歉起身:“我去一趟洗手间。” 在洗手间烘干手,虞亭掏出粉饼顺便在镜子前补妆。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由远到近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