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叫时鸿,他资助了很多山区,或者是贫困农村的孩子。但在我眼里,他就是一个畜生都不如的人渣!他借着捐助的名义,实则侵犯了至少二十人以上的女孩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天!” 有女记者震惊叫出声捂住了嘴,眼中尽是不可思议,而很快,不可思议又被愤怒取代。 气氛骤变! 压抑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 纪微染的指尖泛着白,再开口,话中冷意深深,足够令人不寒而栗:“我恨那个人渣,这些年,没有哪一天我不想着把这件事公布于众,揭露他的罪行,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但可笑的是……” 她扯唇:“事发后,我发高烧昏迷了三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当时学校的校长,我告诉他时鸿的恶行,希望他报警,可是,他非但不相信我没有报警,还找来了时鸿,让我道歉,甚至……把我们关在了办公室,那次,我伤了时鸿,逃了出来。那时候我就知道,没用的,校长……和他勾结在了一起。” “所以我一直在等,等自己找到充足的人证和物证,等自己有足够的人脉和能力,等有一天,我有足够的社会地位说出这些的时候,能引起舆论的关注和重视。” 眼睛一眨不眨,她的指尖更白了:“我站出来坦诚这一切,是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受过那个人渣伤害的人要一个公道,我是一个公众人物,我有责任这么做。” “有时候,我也会失望,对这个社会失望,对那些自诩正义的人失望,就好比,我今天说出这一切,哪怕当年我的确是被施暴了,但很多人,很多舆论,都会说,看啊,那是纪微染自找的,她得反思,甚至还会言之凿凿的指责我,一定是当年幼小的我穿的暴露,行为举止轻浮,或者是我先勾引的那个人,总之,怪不得男人,是我自找的。” 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嘴角扯了扯,更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眼中的嘲讽。 话音落下,有记者沉默了,更多的是不少女记者的心疼。 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啊。 很多人,就是这么看待所谓的“大学生失联”、“夜跑失踪被强奸”等等爆出来的社会案件,那些键盘侠,自以为正义,骂着受害者自作自受。 又比如,不止是相类似的案件,很多案件里,犯人永远是被马赛克的那一个,反而受害者,或者受害者的亲人,是没有马赛克的。 这就是这个社会病态的地方。 气氛更压抑了,压抑的让人有些透不过起来。 纪微染依旧冷静:“我不想出了这种事,外人就用有色眼镜去看那些受害者。凭什么呢,人渣能过得好好的,而受害者就要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那种所谓的指责,是再次伤害,和帮凶有什么两样?” 深吸口气,不着痕迹的强行压下那些即将肆意冲撞起来的情绪,她抿了抿唇,最后说道:“我会告他,不死不休。以上,就是我今天的说明,谢谢大家。” 杨兰适时上前扶住她。 而傅寒景,则在此时悄无声息的从侧门进来,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站到了纪微染身旁,用他一贯的语调说道:“我是纪微染小姐的代表律师,我们已经立案上诉,之后的事,由我全权负责,纪小姐不会接受任何相关访问,有进展的话,我们会第一时间告诉关心纪小姐的朋友们。另外,我们保留追究针对我当事人不实言论和诽谤的权利。” “以上,谢谢。”标准的傅氏结尾,下一秒,保镖开路,他和纪微染一起离开。 如果说纪微染刚刚的说明让人震惊的话,那么傅寒景的出现,以及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