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你,你想都别想,你没尽过义务,还想现在行使权利,天下好事被你占齐了吧?” “那是谁造成的?”,赵翼遥沉着脸道 “是呀,谁造成的?一个偷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做爸爸?” “陈嘉月!”,赵翼遥带着点警告低吼道 “怎么?心虚了?”,陈嘉月斜着眼鄙视道,反正现在也说开了,她也不怕他了 “你那是捕风捉影” “对,我捕风捉影,可你见过风有影子吗?没实物哪来的影子?我也不想跟你扯过去,没意义,现在你也知道了,你要行使权利也行,给钱就好,我很缺钱”,陈嘉月强势道 赵翼遥脸上又阴云密布,雷雨要来了,这个女人还真得跟当年一样伶牙俐齿,嚣张的够可以的,而且还变得如此市侩。 “上车,我先送你回去”,赵翼遥火气满满道 在路边也谈不出一个什么结果来,自己的猜测得到证实,但这冲击还是大了点,自己被她的疯狂雷的半死,也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五味杂陈,说不清是怒火多一些还是喜悦来的多一些,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悔恨和愧疚。 原来这些年,这世上有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儿子,他觉得自己要先平复下心情,而目前陈嘉月一副不合作的态度,他还真不敢把她逼急了,她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自己早就见识过了。 “不用,我自己打车”,既然他开口可以走了,陈嘉月是迫不及待,马上就四处张望,找出租车。 但这个位置稍稍有点偏,否则就凭赵翼遥在路上停这么久也没个交警过来开罚单,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来一辆空车。 赵翼遥已经又坐了进去,发动了车子,重新命令道:“上车,磨蹭什么?” “我凭什么上你车,我不稀罕”,陈嘉月放下胳膊,跨上包就往前走,不到一百米就是主公路,现在也不算晚,车多的是。 赵翼遥坐在车里,眼里的火都快燃起来了,还是这么的不知好歹,这么多年一点都变,他唰的把烟头给扔了出去,一脚油门踩下去。 ☆、儿子 车在陈嘉月身旁疾驰而过,带起的气流吹乱了她的一头的短发,她不在意的伸手重新捋了捋,从儿子在肚子里慢慢长大那会儿,她就剪去了那一头秀丽海藻般的长发,那是曾经他最喜欢的,过去人们说落发为尼,她觉得自己也差不多,断发断情。 这些年一直都是短发,她像一只陀螺,不停的转,为儿子,为自己,早已没有精力去用心打理自己了。 她回到家时,儿子早已睡了,阿姨也收拾好准备睡了,看到陈嘉月疲惫的样子,阿姨心疼道:“喝酒了吧?我去给你冲杯蜂蜜” “嗯,谢谢”,陈嘉月点点头,本来是没醉的,那点酒还不在话下,只是在外面吹了那么久风,又经历了一场战争,自己现在还真有点醉意。 她来到儿子的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儿子,粉嘟嘟的脸蛋,长又翘的睫毛,嘴里还吐着一个小气泡,越看越喜欢,这无疑是自己这一生最满意的作品了。 她伸手轻轻按了按他的小脸蛋,这小家伙还在肚子里就知道优胜劣汰择优而选的自然法则了,都只选择了父母身上最好看的部分来继承。 大大的眼睛和圆乎乎的脸蛋遗传了自己,而挺直的鼻梁,浓黑的眉毛却遗传了他父亲,就连他的自主产品嘴唇也是生的极好,陈嘉月对着儿子一顿的花痴,想着以后儿子肯定是一个大帅哥。 喝了阿姨端来的蜂蜜水,又无声的端看了儿子许久,才去洗漱躺在床上。 至从儿子的到来,她的全部精力都投到了儿子身上,来不及痛,来不及伤心,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忘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直到今天再次见到他,才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也曾义无反顾追随过一个人的脚步,也曾那样刻骨铭心的爱过一个人,也曾掏心掏肺的对一个人好过,只是如今却物是人非,千疮百孔,一片荒凉。 她有点惶然,之前在他面前聚起的气势,已经泄的一点不剩,强弩之末该如何突围?听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