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可是比他们拘谨有儒雅气息的多呢。不说这个了,现在舞台已经搭建好,在舞池的正前面,大概有个一米五的高度,左右两边是高分贝的音响,组曲乐队在那里拼命的喧嚣蹦达着,长发,黑衣,光头,纹身服,很电视上的一模一样,搞摇滚的就是不能用正常思维去看待他们。 现在,有玩耍心思的在舞池里纵情放纵,稍微腼腆或者是闷骚的,则是在舞池之后的卡座那里,抿着小酒,看着现场,翘着二郎腿,露出白花花大腿的身子跟着摆幅,四处都有着男女服务员穿梭着的热情服务,总之是一副当红夜总会的形象呐。 别看平时桃子姐满口脏话,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模样。但今晚的她,竟然破天荒的穿的是旗袍装,而且还是大红色,头发扎起来,跟中国古典知性美如出一辙,而且还装逼的手带玉镯,脖带玉色珍珠项链,踩着黑色的高跟鞋,热情的招徕着来往的客人。 我傻站在那儿,总感觉格格不入似的。因为我的破洞牛仔裤,还有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地摊劣质货并没有因为光线的黯淡而有所降低,只要是看见我的,或多或少的人都是会投来不少戏谑的神情。今晚来这里的,本校学生只占三四成,其他五六成都是外校,或者有头有脸的混子,包括高富帅白富美等等。 桃子姐让薛洋带我去后台化妆换衣服,派对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顺便让我自行挑选一会儿要唱的歌和跳舞的曲目,我也是借着酒劲儿的凑进去,刚到后台,这会儿好多人呢,舞伴,还有助兴的表演者玲琅满目,坦白说,这还是老子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登台表演呢,说不紧张那是假的,我战战兢兢的坐下去,娘娘腔似的化妆师则是别着我的脑袋,扭过来扭过去,而且还他妈的不时滋滋的,仿佛老子的身体条件天生就很差似的,直到他后来给我上了几次妆都不太满意之后,竟然是咆哮了出来:“哎呀!这家伙到底是谁找来的啊?怎么这么歪瓜裂枣?而且还要代替桃子姐出战今晚的pk,这不是扯淡么了嘛。人家不干,不干哦,换换换,赶紧给我换个稍微能看得过眼的人来,这造型,这身体条件,人家根本就没办法进行实际操作嘛。” “嘻嘻,这人真有趣儿,长得这磕碜,竟然还有脸来参加表演。” “我都替他害臊了呢,坐在那里别扭别扭的活像个土包子,这是刚从村儿里出来的吗?” “看他那生涩的姿势和腔调,能唱出什么好歌,跳出什么好舞蹈来?” “……” 叽叽喳喳的,莫不都是所谓的上流社会的有钱人家的小姐,来后台就是看那些身材条件好的舞伴帅哥的,可以说,我在这之中,属于奇葩中的另类,挫人中的极品傻逼。听着他们字字句句的刺耳言语,老子真是羞愧得当场就要找地儿钻下去? 妈的,老子真的这么磕碜? 真要磕碜的话,桃子姐会愿意来我家住?澄澄会千方百计的要来我们家挤挤? 哦对了,还有大明星白冰燕会想要跟我约会?嫉妒!对,她们一定是认为高攀不上我,故意这样说,给自己找台阶下。 请不要叫我沙比,因为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之中,我若是不学会自我调节的话,应该会活活被他们给气得吐血了的吧? 都是一些小女生,我何必跟她们计较,难道还要提着板凳的挨个往脑袋上砸吗?拜托,我郝雕没这么暴力,虽然我郝雕,但我并不是真的那么叼滴。 “好啦红红姐,化妆吧还是,这人,嗯,就是我们桃子姐找来的呢,和她关系不错,是指定的人选,换是换不了的,你就随便打扮下,反正他就那样了,只要别把脸上的那些麻子和坑坑洼洼露出来影响市容就行。” 卧槽。 这薛洋他妈的真会损人啊。 老子影响市容?还几把说我脸上麻子点点,坑坑洼洼? 这不能忍! “薛洋,我说你……” “嘘。” 知道我会发火,薛洋走过来,拉着我,低声的说道:“知道你很委屈,但是没办法,这红红姐可是咱们圈子里出了名的讲究,事实上别说你,即便是很多型男模特儿都被他嫌弃过,这是赞助方指定的他,要是得罪了他,这晚会都没法进行,咱桃子姐都只能让他三分呢,你就当是为了桃子姐,忍忍吧,化妆完毕,以后也不会跟他有所交集的。” “卧槽,那你也没必要那么说我吧?老子什么时候……” “喂,你还说什么话啦?既然薛洋都说好话了,你还不敢感恩道德?叫什么叫?坐好坐好,赶紧给我坐好,真是恶心死人了,长这样还出来瞎溜达,晦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