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突然不再挣动,项飞麟稍稍有一瞬间的停顿,就是他停顿的功夫,陆雅宁使出浑身的力气,抬腿顶向那人腿间的东西。 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路狂奔。 在错综的回廊上奔跑躲避,院落太大,她在慌乱中根本记不得门在哪里,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跑乱撞,她躲到一处寂静的院落里,蹲在高高的草丛中。 亮着灯的一个房间里突然传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那声音仿佛要将肺咳出来一般,透着一股子虚弱无力。 随即就有脚步声由远及近,项飞麟找到了这里,陆雅宁躲在草丛里大气不敢出,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是谁在外面?咳咳咳咳……”屋里的那个久病的声音再次响起。 “大伯,是我,今天我们项家双喜临门,大哥在爷爷的寿宴上向沈家大小姐求婚了,”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在院落里寻找着。 亮灯的屋子,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材消瘦,面容苍白的中年人,“我这个样子去了反而坏了大家的兴致,我就不过去了。” 项飞麟朝着中年人的房间里瞄了一眼,“咳咳,”中年人又掩着唇咳嗽起来。 “那大伯我先走了。” 项飞麟离开这个小院,去了别处找寻。 确定他离开远了听不见了,那个中年人才咳嗽两声,“出来吧。” 陆雅宁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浑身脏污的看着形销骨立的中年人,这个人是项承,项飞凡的父亲。 “项伯伯。” “你是?”项承眯眼瞧着眼前这个狼狈的姑娘,细细的辨认着她的容貌。 “你是雅宁?” “项伯伯,是我。” “快进来。” 项承把陆雅宁让进了屋子里,关好门。 找了件干净的外套罩在陆雅宁的身上,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这才开口问道,“咳咳,雅宁出了什么事吗?” 或许这就是因祸得福,经历的刚才的险境,陆雅宁竟然在惊惧中恢复了记忆。 不由的因为那些人做过的事情,而毛骨悚然。 刚才项飞麟肯定也是受了穆青青的指使,才会想要对她做出那种事,如果那会她尖叫一声,大声呼喊人来,势必将成为公众面前的笑柄。 她也自是百口莫辩。 “项伯伯,你能帮我吗?我今天晚上不想跟任何人走。” “既然你不想说,伯伯就不问你了,你放心,咳咳咳咳……”项承按着胸口又咳嗽起来。 “项伯伯你还好吗?” “咳咳咳,我没事,只不过是老毛病。” 隐约听到庭院里的声音,陆雅宁惊恐的看向项承。 “咳咳,委屈你先躲在窗幔之后,放心,有我在,没人会带走你。” 陆雅宁裹紧那个浅色的外套,跟着项承躲到里间的衣橱里面。 项承把茶几上的水杯放在自己床头柜上,关了小厅里的一盏水晶灯,只留下床头上的壁灯。 咳嗽着拿起桌上的书看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一大群人闯了进来,隐约还夹杂着项飞凡拦人的声音。 “这个院子是我父亲休息的地方,我父亲身体不好,沈铭易你最好不要这样横冲直闯的。” “项飞凡,是不是你的诡计,你把陆雅宁那个女人藏到哪里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