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是遵守的。大家都没事,只有小周一个人发烧,她一定是触发了什么。我就怕这个。” 秦究在屋里走了一圈,一一确认:“床没动?” 赵嘉彤摇头:“没有,她比我还敏感。” “屋里摆设更改过么?” “也没有。” “面具、礼服?” “没脱过也没摘过。” “夜里有没有独自出过门?” 赵嘉彤犹豫了一下:“这我就不知道了,但应该没有,谁跟——” 你们似的? 她清了清嗓子,及时咽下后半句:“——她胆子不算小,但也绝对不大。就算夜里要去卫生间,应该也会叫醒我一起去。” “那就只有晚宴了。”秦究说。 他们其他都很一致,唯一不同的是周祺没吃东西。 高齐突然说:“会不会是这样——” “题目说不能违背公爵的要求,那个病秧子公爵要求我们享用晚餐,而小周没碰,所以这就是所谓的惩罚?” 游惑斩钉截铁地否定了:“不会。” “为什么?” “她沾过酒,喝一滴也是喝。”游惑说,“另外题目说的是整组惩罚,我没发烧。” 也是。 高齐点了点头:“这就有点费解了。” 找不到源头,他们很难让周祺好起来。 屋子角落有清水,赵嘉彤浸湿了布巾,掖在周祺额头处,希望能帮她降一点温,起码先醒过来。 但周祺就像是陷入昏迷一样,不论是叫她还是拍她,丝毫没有要睁眼的意思…… 哼哼都没有。 说话间,阳台上有传来一声响。 几人转头看去。 来的人是杨舒。 众人一愣:“你怎么来的?” “翻阳台来的,还能怎么来?”杨舒说着,手里还拎着那巨大的裙摆。 她拆了绑带,一脸不耐烦地把裙摆扎上去,露出两条长直的腿 ……赤脚。 高跟鞋大概被她扔在房里了。 三位男士绅士又礼貌地转开了脸。 谁知杨小姐说:“转什么,平时大街上没见过穿短裙的?” “……” 三位男士无话反驳,又转了回来。 高齐和赵嘉彤偷偷交换了眼神,瞄了一眼周祺,又瞄了一眼杨舒。 心说都是系统强塞的夫人,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杨舒咕哝着“破裙子真拉低效率”,一边从层层叠叠的裙摆里翻出一个简单的包。 别说几个大男人了,赵嘉彤都看得一愣一愣的:“……你这从哪儿掏出来的?” “这裙摆三层还有撑子,你试试往第二层的裙褶里塞东西,保证一天都掉不下来。” 杨舒说话的时候总是微抬下巴,显得盛气凌人不好相处。 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居然是码得阵阵齐齐的药片。 “你怎么知道她病了?”赵嘉彤一愣。 杨舒说:“我不知道,就听见你在隔壁说她不太好,我来看看怎么个不好法。” “……” 高齐疑惑地说:“那你哪来的药?” 杨舒比他还疑惑:“随身带药很奇怪?” 高齐闭嘴了。 杨舒走到周祺旁,毫不客气地动起了手。 她翻了周祺的眼皮,又捏着对方嘴巴迫使她张开嘴,对着光看了看,最后按了按她的脖颈。 动作干脆,很不温柔。m.xiAPe.com